他們對華夏的故事和典故並沒有什麼研究,但是也明白,蘇若彤已經在回答前兩個問題了。
“這也是我想要告訴大家的!也許你們都覺得,這三個孩子吃不上飯,為什麼不去找政府,為什麼不讓他的父母回到家照顧他們,而是要在萬里之外,讓你們這些和他們素不相識的人募捐。我相信,在場的,或者看到這個新聞的大部分人,都是不喜歡烏托邦的,事實上,這個世界也的確沒有烏托邦!我們要搞明白的是,孩子們真正只能靠燒餅果腹的原因。我給你們看一系列資料,這是他們生存的家鄉的照片,以及人均收入。”
說著,蘇若彤拿出包裡的平板電腦,開啟了儲存在裡面的資料。
這些已經被翻譯成英文的資料,以及配著英文說明的照片,一頁一頁展示在鏡頭前。
“是的,就如同你們看到的,他們的父母如果留在家鄉,一年的收入,甚至都不夠五口人吃飽!我們對他們的父母進行過後續採訪,事實上,在第三個孩子出生後,他們才痛定思痛,決定出去打工,用自己掙來的錢,給三個孩子受教育和吃飽肚子的機會,讓他們三個,有機會走出這片貧瘠的土壤,有新生的希望。而且在走出這片因為地理緣故,文明很難滲透的地方後,孩子的母親做了避孕手術,她不用再被生孩子這一女性的生理束縛,找到了工作,實現了自我價值。這是他們十年前的鄰居,我們也採訪過他們。”蘇若彤點開另一個資料夾。
只見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孩子,穿著白襯衫,站在一個大學門前,露出溫雅的笑容。
“這是他們家鄰居的孩子。十五年前,這個孩子的父母交不起孩子買課本的費用,離家千里,出門打工。這個孩子當時只有六歲,被一個人放在家中!他的生活比現在的三個孩子還要辛苦,但是他最終靠著父母在外工作的錢,考上了大學,他已經是一名大學生了,明年畢業,畢業後,可以留在大城市,不再靠務農生活。正是這名鄰居家的歷史,鼓舞了三兄妹的父母,他們也走出了大山。我相信,這種行為,在大部分的你們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但這在華夏,是分分鐘都會發生很多件的!”
“人類總是這樣,會產生各種各樣的奇蹟,這些父母有問題麼?他們有!但這並不是他們的錯。誠如我之前所描述的那樣,烏托邦,是不存在的。嚴峻的社會問題,不管在任何年代,任何國家,任何社會,永遠存在。尤其是在人們想要努力掙脫出獎現存的泥潭時,才更加顯得嚴迫。身為外人,我們要做的,絕對不是嘲笑這個正在掙扎出泥潭的人或者族群身體有多髒,而是從岸上適時的遞去一根讓他可以借力的繩子。我們實際上已經在這麼做了。”
一邊說著,蘇若彤一邊開啟了另外一個資料夾。
裡面,是一個小小的院落,裡面有兩名慈祥的老年人,院子裡是十幾個孩子,圍著老人做遊戲,其中就有那三兄妹。
“這是我們制定的新計劃——兒童部落。我們僱傭了這些留守兒童問題比較集中和嚴重的村莊中的本地居民,選取合適的本地人員,讓這些孩子們每天可以吃上熱飯,能在一起玩耍,並且有基本的玩具,和受到基本的幼兒常識教育。”
看著圖片上,那些孩子們玩著簡陋的玩具,但是卻在陽光下開心笑著的樣子,所有人都不由得動容。
原來蘇若彤他們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
隨著圖片一張張被朝後翻著,這些院落的樣子也在改變,無數明顯看得出不是同一個地域,不是同一批孩子的兒童部落被展示在人的面前。
也許那些兒童部落因為當地條件的限制,顯得很簡陋,可是和燒餅攤前告示畫上那三個孩子拿著燒餅的孤獨照片,已經是天壤之別。
陶羨也被震撼了,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蘇若彤只是會做飯而已,他沒想到蘇若彤竟然在做的事情,已經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我關於募捐的問題,基本上已經回答完了。”蘇若彤微微一笑:“還有人問我的廚藝,問那道火樹銀花的做法。”
也許那些兒童部落因為當地條件的限制,顯得很簡陋,可是和燒餅攤前告示畫上那三個孩子拿著燒餅的孤獨照片,已經是天壤之別。
陶羨也被震撼了,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蘇若彤只是會做飯而已,他沒想到蘇若彤竟然在做的事情,已經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我關於募捐的問題,基本上已經回答完了。”蘇若彤微微一笑:“還有人問我的廚藝,問那道火樹銀花的做法。”
也許那些兒童部落因為當地條件的限制,顯得很簡陋,可是和燒餅攤前告示畫上那三個孩子拿著燒餅的孤獨照片,已經是天壤之別。
陶羨也被震撼了,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蘇若彤只是會做飯而已,他沒想到蘇若彤竟然在做的事情,已經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我關於募捐的問題,基本上已經回答完了。”蘇若彤微微一笑:“還有人問我的廚藝,問那道火樹銀花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