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景峰的帶領之下,眾大圓滿修士滿心歡喜的一路快行,頂著空氣中死氣的壓力直接是趕到了山洞底部,可二十多雙眼睛四下查探良久,幾乎將整個山洞都給翻了個底朝天,卻是連清神草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不是說就在這山洞的底部嗎,怎麼會沒有呢,”二十一名大圓滿修士大眼瞪小眼的互相觀望,都是一臉疑惑的表情。
“我們會不會是被騙了,難道這山洞中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清神草,”
“不可能,我那好友的脾性我還是比較瞭解的,他絕不可能戲弄整個大陸上的修士,即便是因修為被廢除而有些自暴自棄,可他也要為自己家族的未來著想,”吳德肯定的說道,顯然對於他那好友放出的訊息堅信不疑。
這下眾修士就更加不解了,既然這裡的確是出現過清神草,那如今為何又會空空如也,眾修士幾乎是心有靈犀般的同時望向了正暗自竊喜的老傢伙,畢竟在之前僅有老傢伙一人進入過山洞內。
“看老夫做什麼,我進來的時候三頭九幽犬可都是守在這裡,老夫尚未靠近這裡便是被追了出去……”被眾修士這一凝視,老傢伙似是十分惱火一般,頓時便對著眾人叫嚷起來。
聽到老傢伙的話,眾修士也是將老傢伙的嫌疑給排出了,想起老傢伙膽小如鼠的樣子,也確實不像那種為了清神草而拼上性命的亡命之徒,況且在這狹窄的山洞內同時有著三頭九幽犬守護清神草,老傢伙也真是沒那個能力盜走。
“看這裡,”就在這時,一直四下張望的吳德突然指著糟亂的碎石地面上驚叫出聲。
眾修士聞聲同時望去,卻見在兩塊碎石縫隙之中,一根僅有著寸餘的淡紫色莖幹直直挺立,此時這莖幹之上靈氣已是散盡,紫色的光芒也是極為黯淡,仿若是將死一般。
“這難道是清神草的葉莖,清神草的確是紫色不差,而且這殘餘莖幹之上依然散發著愚弱的靈氣,和清神草的確是很像,可為何會是圓柱形的莖幹,”一名修士仔細的觀察著寸餘的莖幹,疑惑不已的說道。
“你再看這周圍,有植株被拔起的痕跡,說明這裡當真是生長過靈粹,而且這剩餘的葉莖上的斷痕,還非常新鮮,可怎會如此像是被咬下來的,”吳德越看心中越是疑惑,從這莖幹上的斷痕來看,這完全不像修士所採摘的痕跡。
“難道是被九幽犬給啃食乾淨了,,當初可是僅有兩頭九幽犬衝了出來,上有一頭一直留在這山洞之中,”
一名修士看著那被咬斷的痕跡,頓時驚恐的大呼道,如若真是被九幽犬所啃食乾淨,那他們拼了性命的與九幽犬一場廝殺下來豈不是白忙活了。
此話一出,眾修士齊齊色變,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愈發的認可了這個解釋,也唯有九幽犬才有機會接近清神草,而且這葉莖還保留著被咬過的痕跡,也只有這個解釋最為合理,難道此次真要落得一場空。
“難道並不是阿獸那小子得到了清神草,”
不僅眾大圓滿修士色變,就連老傢伙也是陡然色變,這殘餘葉莖上的明顯是被咬斷的痕跡,這下老傢伙心中是再也沒了竊喜,那原本頗為得意的心情瞬間便跌倒了谷底。
“如此珍貴的先天靈粹清神草,竟是被狗給啃了,”
陰冷的山洞內,壓抑的死氣洶湧,此時二十一名大圓滿修士的臉色都是垮了下來,陰沉的有些可怕,好不容易才將那兩頭九階巔峰的九幽犬給擊殺,可最後卻是如此的結果,他們怎能高興得起來。
“哼,”
王景峰臉色鐵青,一甩衣袖轉身向著山洞外走去,其他修士也是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只得是跺了跺腳,同樣轉身離開了山洞。
山洞外,眾修士望著那兩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早已經被揍得嚴重“走形”的九幽犬,雖然在心中都是眼饞不已,卻沒一個人敢於上前,這可是大圓滿修士的東西,誰敢碰一下,那絕對是不想要命了。
而那七名幫忙封鎖山洞的修士此時卻是志得意滿的抬著那頭八階九幽犬向著遠處走去,他們要尋個隱蔽一些的地方好好地算計算計如何的分法,畢竟一頭八階靈獸身上的靈材也是十分珍貴的,就連他們這些八重修士也是極難得到。
在眾修士的後方,靈兒等人默默的站立著,水無痕和李瀟兩人不動聲色的身形前移,隨即兩人身後的空間一陣模糊,阿獸的身形悄然的顯現出來,整個過程毫無聲息,沒有任何其他的修士發覺到異常。
七名八重修士漸行漸遠,眾人卻是依然不肯散去,都想要見一見那傳說中的清神草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又是有哪位大修士會好運的得到一株清神草,或許更是期待著眾大圓滿修士一時高興,將地上的兩頭九幽犬賞賜給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