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繼饒有興致的看著諸多人臉上露出的絕望之色。
想要殺了這些人,對於江繼此時的實力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他沒有,便是因為他想讓這些人體會一下那些被他們欺壓之人的感受。
也算是為木婆婆的復仇先收點利息。
倒是王勝虎一言不發,只是雙眼充血的望向江繼。
“這人分明是想要我等性命,為今之計只能聯合起來,不然等待我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這是明擺著的事情,江繼也沒有絲毫掩飾,但是江繼的實力如同一座天塹橫亙在眾人面前,使得應者寥寥,很多人根本不響應這人的話,一門心思準備趁其他人與江繼大戰之時逃跑。
“實在是無趣的很,儘快送你們上路吧。”
話音未落,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江繼身前不遠處,趁江繼此時神情放鬆,似乎沒有絲毫防備之際,雙掌擊出,雄厚無比的掌勁狂飆而出。
江繼似是沒有反應過來,沒有做出反擊,只是身周的金鐘罩似乎更亮了幾分。
王勝虎欺到江繼身邊,心中狂喜,不顧身體的不堪重負,發出此時的全力一擊。
“我這雙掌定可以打破這豎子的防護罩,將他擊傷。”
沒錯,即便認為自己可以得手,王勝虎也就覺得自己能將江繼擊傷而已,至於擊斃,他還是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即便此時他用了秘法,實力大增,也不夠江繼打的,唯有出其不意,將其擊傷,使其投鼠忌器,害怕眾人以性命相搏,才能求得一線生機。
但是隨著雙掌按在那薄薄的鐘壁上,王勝虎一顆心頓時如同沉入深淵,那看似可以輕鬆擊破的防護罩,猶如磐石一般,紋絲不動,將他的掌勁全部吸納,而後原路返回。
隨著骨骼寸寸斷裂,王勝虎忍不住發出哀嚎,整個人被反震之力震的跌飛出去,整個人如同漏水的袋子一樣,鮮血狂飆,成了血人。
等跌在地上的時候,王勝虎已經進氣多出氣少,隨時都會死去。
其他人此時是真的徹底絕望了。
在場的諸人之中,王勝虎的武功修為僅次於陽羽熹,但如此亡命一擊,卻連江繼的防護罩都破不去,自身還變成了一破布麻袋,試問他們還有什麼辦法?
眼見王勝虎要死了,江繼這時說道:“你可記得數月以前,你小妾的弟弟被人殺死,隨後你派人聯合官府追殺此人?”
王勝虎努力睜大眼睛,喉嚨中發出嗬嗬之音,卻仍然無法言語。
見眾人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江繼繼續說道:“我就是被追殺那人,彼時我狼狽不堪,而今數月過去,我殺你如殺狗一般,你可曾後悔?”
王勝虎聞言瞪大眼睛,終於氣絕。
而其他人聽到這裡,即便是心中絕望,亦不免非常震驚,從被追殺到如今這般恐怖的實力,僅僅只用了數月時間,這是多麼可怕?
而江繼說到這裡,惡趣味來了,擲地有聲的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