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凌輕笑一聲:“我的確很想殺他,每一個膽敢背叛弒殺的人,都得死不過,他用一個秘密暫時保住了自己的命,我放他去了韓國。”
“他沒有背叛弒殺,是我答應讓他離開的。”任千成伸手抓住任宇凌的胳膊。
“他現在沒有背叛弒殺,難道你能保證他以後也絕對不向那個名叫樸爾的韓國小女警透露任何弒殺的秘密嗎”任宇凌甩開任千成的手,“他已經有了私心,為了能活著去見那個女警,他出賣了你,這樣的人怎能留著”
任宇凌的話讓任千成心裡隱隱不安:“你這話什麼意思”
“天飈還活著,柳大偉也沒有死,對嗎”見任千成眼迅閃過幾絲慌亂,強做鎮定,任宇凌沉下臉來,“蠍毒就是用這個秘密保住了他的性命。”
“不可能,他是不會出賣我的。”任千成失控地搖頭,“一定是你在胡說。”
任宇凌一臉惋惜地說:“我不過是告訴他,是你把他離開玉江的訊息透露給我的,沒想到他竟然信以為真。倘若他不出賣你,或許我會留他一條小命,可惜”
“你不是說沒殺他嗎”就算遭到出賣,任千成依然不希望這麼多年的生死兄弟死去。
“我的確沒殺他。”任宇凌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來,“我只是把蠍毒的真實身份告訴了樸警官,又讓人把他引到了一個藏有樸警官父母及妹妹屍體的廢舊倉庫裡。結果,脾氣火爆的樸警官大義滅親,不等蠍毒開口解釋,就一槍打死了他。”
“你”蠍毒的死,讓任千成倍感痛心,他正要大罵幾句任宇凌的冷酷,突然意識到什麼,立刻拔腿就往外跑。
任千成猜到任宇凌一定會追問天飈和柳大偉的下落,所以他想先逃出去,再慢慢想對策,卻不想任宇凌的一句話成功地止住了他的腳步:“站住,你敢跑,我就殺了魔淵。”
“你不會殺她的。”任千成嘴上這麼說,但卻沒有底氣,他深知任宇凌的脾性,“你到底想幹什麼”
任宇凌從一旁的藥箱裡拿出一把醫用剪對準魔淵的肩膀:“天飈和柳大偉在哪”
“不知道”蠍毒已經死了,任千成絕不能再讓天飈和柳大偉落到父親的手裡,否則,他倆一定也是必死無疑。
“是嗎”任宇凌的手大力落下,手尖銳的剪刀瞬間扎進了魔淵的肩頭,鮮血立刻染紅了她身上所穿的藍白條紋病號服。雖然剪刀扎的很深,但魔淵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依然睡得一臉恬靜。
沒想到任宇凌面對昏迷不醒的魔淵,真的下得了手,任千成徹底怒了,咆哮道:“任宇凌,你他媽還是人嗎魔淵是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的,你還折磨她就不怕她跳起來扭斷你的脖子嗎”
“如果你不是我的兒子,就憑你三番四次欺瞞我,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任宇凌拔出剪刀,端詳著刀尖上沾著的血液。
“我就知道,錢若瑤的肚子裡有了你的種,你就看我不順眼,想除了我,對嗎”
“謝謝你的提醒,這麼說來,你死不死好像真的跟我沒多大關係。”任宇凌輕描淡寫地刺激著任千成,順便找好了下一個下剪刀的地方,“再不說出天飈和柳大偉藏身的地方,我就”
任宇凌雖然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但用剪刀對準了魔淵的左眼,一臉嚴肅,告訴任千成,他不是開玩笑的。
任千成不吭聲,緊盯著那把滴血的剪刀,大腦急運轉,想找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見任千成在拖延時間,任宇凌不耐煩地開始數數:“一二”
“三”字才出口,任宇凌沒有絲毫停頓,將手的剪刀向著魔淵的眼睛戳去。
“不要”任千成急忙撲過來,想也不想用自己的手掌矇住了魔淵的眼睛。而那把剪刀則深深地扎進了任千成的手背裡。
“你瘋了”任宇凌連忙拔出剪刀,隨手扔在病床上,臉上出現了緊張的神情。他轉身拿藥箱,想為任千成包紮,卻覺眼前一花,那把剪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魔淵,你終於醒了”看著挾持住任宇凌的魔淵,任千成喜出望外。其實魔淵在任宇凌拿剪刀刺她多大肩膀時,她就被巨痛喚醒了。但聽到任家父子的吵嚷聲,她忍住劇痛,一動不動,也沒有睜開眼睛。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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