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猛的一下拉過桃木劍,然後用力的一折,桃木劍立即被折成兩載,然後猛的一下子朝孟飛砸了過來,王建在這個時候右腳猛的又往殭屍的腹部踢到,但是意外的是殭屍伸手一抓便接住了王建的右腳,王建大驚失色,但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殭屍猛的一下將王建甩了起來,丟出了門口,然後看向孟飛…
孟飛微微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伸手到後面拿出了一疊的符紙,展開鬼影七星步靠近殭屍,然後在殭屍的額頭貼了一道符紙,搞定之後便是微微的鬆了口氣,但是當孟飛看到殭屍伸手拿下黃符的時候便是一陣的吃驚,只見殭屍伸手正想抓住孟飛的雙肩的時候,大喜在這個時候跑上來整個人跳了起來,然後雙腳猛的一下子往殭屍的上身踢去…
只是踢是踢到了,但是大喜一下子被反彈了回來,而殭屍只是被往左邊移動了兩三步而已…大喜站起來有些吃驚的看著…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大橙子便退邊攔住兩個人過來,只是怎麼攔那兩個人卻還是沒有攔住,兩個都是中年人,當兩人看到殭屍的時候先是微微的一愣,接著上前指著殭屍罵道“你在這裡裝什麼b,你們最好不要在這裡演戲,這些把戲我在電視上看多了…”
然而此時殭屍卻是離門口最近的,看到三人進來便隨手抓住了一箇中年人…“吼啊…”殭屍對說話的人沉悶的低吼,嘴裡露出了那長長的獠牙,只見那人撥開殭屍的手,只是怎麼用力卻是拿不開“你以為就你有一副獠牙啊,放開我,再不放開由你好…”看字沒說出口殭屍便張開大嘴往那個中年人的脖子咬了下去…
另一箇中年人看到這裡先是一驚,就是大橙子也都是冷汗如雨下…只是一會的時間那個中年人便是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大橙子顧不上許多,轉身就往外面跑了出去,而王建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說道“這個傢伙貌似有些不像我們平常所見的殭屍。”說完急忙上前拉住另一個還沒有被咬的中年人“想找死啊,你還不快點給我離開這裡。”說完一腳往殭屍的腳下掃了過去,殭屍不注意“碰”的一聲應聲而倒,王建藉助這個機會,急忙拿出了一道比較奇怪的符紙,然後口中念道“雷光勐電,欻火流星,附吾之符,急急如律令。”唸完從一張符紙之中射出一道電白色的雷條,往殭屍的身上射去…
“轟”的一聲大響,殭屍還沒有爬起來的時候雷條便轟在了殭屍的身上,孟飛正想上前抓住,誰知道只是人影閃過,殭屍便消失在原地…孟飛用手扇了扇那些雷條轟出來的煙說道“讓它給跑了,怎麼辦。”
王建收起符紙身子一鬆“原來一道雷符要我那麼大的靈力…早知道就不用天雷符了…”說著坐到了地上,只是現在才發現大橙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大橙子,…”王建大聲的叫道,“跑了就跑了…反正我們現在對付不了它。”說著站了起來對著走廊又叫道“大橙子…回來了,你再躲等一下我們回去了你就不要怪我們。”
“來了。”一說到要回去的話大橙子還真的有些求之不得,畢竟親眼看到剛才殭屍吸血的情景…想到這裡大橙子就是一陣的冷戰連打,急忙跑到門口左右看了看說道“那個殭屍呢,是不是解決了。”說到這裡看到地下的屍體便是一陣的寒毛豎起“那個人怎麼…怎麼還睜開眼睛…”說著躲到了一邊。
大橙子一愣“不好…”說完猛的一下子轉頭看著躺在地下的被殭屍咬過的中年人的屍體,只見那具屍體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雙眼冷冷的瞪著在場的四人,大喜知道桃木劍對這些殭屍沒有什麼效果,所以拿了把銅仙劍出來,然後對著已經變成殭屍的中年人的背心插了過去。
但是另個幾人呆住的是即使是銅仙劍也不能插入剛變成的殭屍,但是卻傳來了殭屍的狂叫,緊接著雙手猛的一下將大喜甩開,又是閃了一下便失去了蹤影…大喜被甩退了好幾步掉在了地上…而大橙子卻是愣在那裡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樣的情景會不會…連命都會沒有,大橙子心裡不禁這樣想道。
孟飛也在這個時候坐到了地上“看來我們幾個還沒有到出師的地步,三個人連一隻殭屍都除不了,就是那一隻二階級的殭屍也只是微微的動了一下而已…不知道師傅什麼時候出來…要是師傅出來了的話我們就不用這麼狼狽了。”
王建搖頭說道“要不是這樣的話我們怎麼會有施展的平臺,要不是這樣的話我們什麼時候能自己應付,要不是這樣的話都教給師傅了我們還有施展的機會,你就當作是師傅在給我們訓練的,你們都沒什麼事吧。”
點了點頭“大師兄有理,也該是我們實習的時候了,我們跟著師傅那麼久,處理靈異事件的一直都是師傅,而我們哪裡有出手的機會,我是沒什麼事的了,如果都沒事的話就先會公司去,精神給這隻殭屍蹦得老緊,回去放鬆一下…累。”
孟飛點了點頭“我也沒什麼事,那個大橙子,回來拿著揹包,回去了。”說完將自己身上的揹包拿了下來遞給大橙子。
大橙子還有些驚魂未定,吞了吞口水有些囉嗦的走了進來,眼睛不時還看著房子的四周,孟飛有些搖頭說道“難道你那麼快就忘了我之前說的話,身為一個道士主要的就是膽子,就像大師兄說的,你要是真的想快點學道術的話你就克服對靈異的恐懼。”
大橙子微微的點了點頭,可是誰一開始就不怕這些東西的,而且時不時就會有生命危險,就像剛才的那一幕…平靜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然後接過孟飛幾個人的揹包…
幾人在安靜的小區裡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再加上親眼目睹的還有一箇中年人,想讓小區不熱鬧都不行;血腥味在黑夜的風吹,已經沒有了難聞的味道,中年人已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往樓下逃亡,走樓梯時不時還沒直接滾下來,邊跑還邊叫;來到籃球場中間的時候才轉身看著西邊的那棟樓,整個人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邊喘氣邊傳來悽慘的哭聲…
小區裡在這個時候有這許多上班族的人已經熄燈睡覺,但是也有許多還沒有睡的,只要視窗漏出那麼一點地方便可以聽到那種悽慘的哭聲,在這個時候也就是已經關燈的房間,在此時都亮了起來…
王建的家在東樓的三層,樓層越低的房間就聽得越清楚,王建的父親王大拿是一個書法家,至今已然將近五十來歲;在家中的牆上經常看到他的筆跡,毛筆比劃熠熠生輝,若是現代年輕人有這樣的書法可以說沒有可能,王建的母親趙翠卻是一個典型的家庭主婦,每天只要負責家務之外便是什麼事都不做,若是王建一下班回來有時間的話就會催催王建找個兒媳婦…此時聽到球場傳來這樣悽慘的聲音,兩老也都是紛紛的拉開窗簾想看個究竟…
在球場中央的中年人名叫房名,是這幾棟樓的賣樓的樓主,而剛才被咬的中年人是自己的一個比較大膽的朋友,但是眼看著那一幕便是整個人都像是在噩夢裡還沒有驚醒般;悽慘的哭聲迴盪在整個小區中…朋友沒了,自己還嚇的腿軟,就是現在站起來的話或許還會有些困難…
近一些的小區居民一看到房名的身影便認了出來,就是王建的父親王大拿夫婦也都跑了下來,十來個人都有些懷疑的圍著房名慢慢的靠近,畢竟在平時房名是不會有這個想象的,當看清楚真的是房名的時候都是一陣的莫名其妙,趙翠上前問道“劉老闆,你這是做什麼,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房名還是面對著西樓,聽到有人問的時候先是一嚇,倒在一邊“你是誰。”悽慘的哭聲立即停止,但是換來的卻是驚慌失竊的樣子。
趙翠看到房明的樣子便有些感覺到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似的,“我是老王啊,難道你不認得我了,發生了什麼事啊。”
房名想了想“你…你是我的客戶王建的老爸王大拿。”這麼多人之中算是王建搬來到這裡最久,當時還是李兵給的錢買的房子,一個老客戶房名怎麼會不記得。
王大拿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還沒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對著那個樓哭得那麼悽慘,有什麼事想不開的。”
房明一聽是王建的老爸王大拿的時候便是一陣的激動,因為最後將房明拉開的人就是王建,這是他最後看到的,要不是王建拉開的話或許殭屍的下一個目標將會是他,當下跪著對王大拿說道“多謝你兒子王建的救命之恩,但是請你叫王建幫忙看看我的朋友啊…我那個朋友…”說到這裡看了看周圍還有好多人在那裡站著便小聲的對房明說道“我那個朋友被殭屍咬了,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請你的兒子王建幫忙看看。”房明一種祈求的神情看著王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