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施滿意照了下鏡子轉身走人,只是為什麼她會覺得背後有些發涼,好像有人在背後看著她一樣。
皮鞋聲漸近,燈光映照下她看到是一道修長高大的身影,下意識就定義為是猥瑣男,緊了緊口袋的東西。
突然她向身後噴去,什麼也沒有,待她再轉身時撞入一雙幽深冰冷的眸子,她心尖狠狠一顫,轉身就要跑。
但是那道身影動作比她更快,一隻冰冷的大掌把她雙手反剪在背後,臉貼著冰冷的瓷磚塊,她動了動手根本無法動彈。
正掙扎著頭頂低低的嗓音落下,“膽子挺大,敢跑?”
跑字輕輕落在入她耳畔,激起她渾身雞皮疙瘩,她奮力掙扎著,卻引起了他的不滿,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她是又氣又覺得好笑,跑,她為什麼不可以跑,她不欠他,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不過是他們強加在她身上的。
她冷笑著咬牙氣憤道:“跑,我這算是正當防衛,不跑還等你殺我,我沒告你還算好了。”
她氣憤著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告我?”他像是聽到了極好聽的笑話一樣,唇角勾起嗜血邪魅的笑意,冰冷諷刺道:“你儘可以試試,我倒要看看誰敢接。”
“你認為法官會偏袒一個殺人未遂的兇手嗎,還是說你想進牢裡試試,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好一個殺人未遂,什麼都沒查,就單單憑一個監控錄影定了她的罪,好笑真是好笑。
她是該笑他的愚昧無知還是笑她自己傻。
她壓下心底的酸澀悶疼,目光冷漠如冰,還是深入骨髓的那句,“我沒有推宋姨,即便你殺了我,我也還是那句,沒有就是沒有。”
到後面她聲音幾乎崩潰了。
“住嘴,不配這麼叫她”瞬間他換上另外一副面孔,俊美的面容猙獰起來,雙眸斥滿滔天的怒火恨意。
他突然猛的一把推開她,她狠狠撞上了冰冷的牆壁,緊接著一道迅猛的拳風擦過她的臉頰重重落在她耳旁的瓷磚上。
她嚇得整個人都傻掉了,都忘記了後背的痛意,隨著瓷磚塊裂開的聲音掉地的聲音,她像失魂了一樣,渾身止不住顫抖著。
她動了動唇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
寂靜的空氣中,他冰冷的嗓音低低溢位,“說真的我真想親手送你監獄,讓你體驗一把什麼叫痛不欲生的感覺。”
“但真要把你送進去了,折磨起來就不好玩了,所以你應該感謝我而不是逃離我。”
他低沉悅耳的聲音像是一塊大石重重擊入她的心底,給她致命一擊,她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不,魔鬼都比他好,他比魔鬼還要可怕千倍萬倍。
宋辭看著她因害怕微微顫抖的身軀,唇角挽起冰冷笑意,湊近俯身捏起她下頜,修長冰冷的指腹落在那焉紅的薄唇上,“他除了親這裡還碰過哪裡?”
指尖滑下落在鎖骨位置停了下來,他又問,“這裡有沒有碰過,做過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眼底的冷意也越來越深,落在唐施耳裡就像是一把利刃。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清楚觸及到他眼底不知名的怒氣,心裡的危機感在不斷提醒她 ,她嚇壞了猛的推開他。
她的這一動作卻是惹惱了他,他漆黑的墨色陰沉了下來,語氣淡淡道:“看來你們真的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