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管家帶著劉家和消失在了密道中,看著他們遠去,便宜老爸才坐下說道:“雲傑,為父也要儘快離開,在這裡也不是個事。”
“父親,你身體這樣,怎麼可以離開,我看還是等等吧,管家和劉大哥應該也走不快,你過幾天等身體好了再走也不遲。”
“不可以,為父的身體沒事,就是因為多日沒吃飯,身體虛弱,今天已經感覺好多了,我看看明天就離開。”
“那不行,父親,你這樣走了,我們也擔心,還是得等等再說,等你完全康復再走也不遲。”
“就是,老爺,你不能這麼走,少爺說的對,還是身體康復了走吧。”陳老二也符合著我說道。
“你們不要說了,我主意一定,明天晚上離開,老二,你跟我一起走。”便宜老爸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我一看這樣也不好勸阻。
“父親,你走可以,帶著陳二哥自己有點少了,要不再把陳大哥一起帶著吧,路上也好保護你。”
“不用了,老大現在結婚了,老婆孩子一大家子,走了也不會安心,還是我和老二走吧,人少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為父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三兩個人還不是我的對手。你給我準備幾套衣服,一把刀就可以了。”
看看便宜老爸實在是要走,我和陳老二也只好無奈的聽命,官場便宜老爸,我回到書房,陳老二還是在下面伺候著,沒有跟我上來。
此時此刻,整個京城各個路口,已經被十幾萬京軍按路段包圍了起來,陳久和成安候封明毅,淮安後葉文濤,建安候李文濤在順天府的衙‘門’內佈置著任務,順天府府尹張文,府丞梁海東,也在一邊陪著,院子裡站滿了千戶以上的軍官,都是頂盔摜甲,手握寶劍和長槍,一派殺氣騰騰。
皇上指定的掌舵人為陳久,但是陳久知道,靠他們的威望是不能指揮動這些兵馬的,一般人都對太監有偏見,這幾個侯爺都是手握兵權的大人物,不把陳久放在眼裡,但是陳久夠聰明,伺候慣了皇上,那是很會察言觀‘色’的,看著幾個侯爺對他都不大熱情。
也就放下身架說道:“幾位侯爺,今天這事就多靠你們了,我陳久什麼都不懂,我看今晚的行動就有成安候指揮吧,幾位候爺大人覺得怎麼樣。幾個人都沒有什麼異議,成安候也對陳久的態度很滿意,不緊不慢的說道:“陳公公,此事老夫就不客氣了,我們都是為朝廷辦差,辦好差事是目的,誰領頭無所謂。”雖然成安候,這麼嘴裡這麼說,心裡還是很滿足的,畢竟這是大事,要是辦好了,功勞是跑不了的。
“是啊,侯爺說的太對了,辦好差事是大事,那就請侯爺下令吧。”陳久在一邊奉承著說道。
“我們京軍已經就位,現在就看你們東廠和順天府的了,帶路和指認欽犯的事情,你們具體去辦,抓人的事情有我們京軍來辦,要是出了什麼漏子,本候可是不客氣的,張大人,你們這邊的衙役都派出去了吧。”
“侯爺,這邊已經辦好了,幾時開始就看侯爺你的安排了。”府尹張文回答道。
“陳公公,那幾位參與逆反的官員你也派人看住了吧。”成安候,又問陳久。
“侯爺,那幾個是要犯,我已經盯了好幾天了,你們的人馬一過去,我們的人就會出來接應。”
“那好,現在準備,半柱香後出發,我們幾個就在這裡等著吧。”
大家當然沒有什麼好說的,成安候的威信最高,年齡最大,又是世襲的侯爺,陳久又把掌舵的位置讓給了人家,所以都下去去通知自己的人馬,準備出發。
待到半柱香一燃盡,各位千戶都在本部主將的帶領下出了順天府的大院,往各自的被安排的街區開拔。
安靜的大街上,只有一隊隊的兵丁和帶路的衙役,**的那些傢伙‘交’給了順天府,幾個涉案的官員有東廠帶領京軍前去,不一會就傳來了,孩子哭老婆喊的聲音,這就是正式開始了抓捕行動,這些兵丁可不是善人,都在軍中憋得很久了,難得有這樣的好任務,也是順帶著可以發點小財,還可以在被抓的‘女’眷身上揩揩油。所以任務進行的很順利,士兵和衙役的思想的一樣的,大家都很賣力的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