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上的隨駕人員全部進了宮內,這些人是皇上隨身此後的,伺候他更衣洗漱,還有帶著隨身東西的太監和宮女,像那幾個抬輦的只能跟我們一樣在外面侯駕。
我們幾個侍衛任務也不輕,沒有神策軍,我們就要擔負起整個宮殿的保衛工作,加上跟來的侍衛一共十幾個人,曹侍衛級別最高,也就聽他安排,長春宮的四角都有人執勤,還有流動執勤的,門口這裡有曹侍衛帶著三個侍衛執勤,我就帶著一個侍衛做流動巡邏。
直到中午皇上也沒出來,我想今天要在這裡用膳,果不然看見陳久出來打發小太監去御膳房傳旨,不一會幾個太監抬著食盒就來了,看來早就準備好了,只是不知道往哪裡送。
這時我的肚子也餓了,就問一起的侍衛:“我們怎麼吃飯,是不是有人來送。”
那侍衛說道:“蘭侍衛你不知道啊,我們執勤是不吃飯的,你像我們都是下了值回去再吃,所以大家都是偷偷的帶點吃的,執勤中間可以吃點墊吧一下,你沒帶嗎?”
這是什麼壞規矩,我心裡暗罵,這不給吃飯,怎麼有體力護駕,聽見那個侍衛問我我只好說道:“我是第一天來這裡做隨駕侍衛,所以不知道,也沒有準備吃的,看來只好忍著了。”
那侍衛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開啟我看到裡面包著四個雞蛋,他拿起兩個遞給我說:“蘭侍衛,我這裡帶來點,將就著吃點吧,”
我是真餓了,也沒客氣接過雞蛋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幾口就吃下肚去,拍了拍肚子對那侍衛說道:“兄弟謝謝了啊,等有機會請你喝酒。”
那侍衛也沒客氣,說道:“好啊,改天兄弟我請,請蘭侍衛一定要賞光。”
“好,為了感謝兄弟的雞蛋,我請你,只是我連你的名字也不知道啊,到時候去那裡找你。”
“兄弟我叫,孫勇,請蘭侍衛多關照。”
我們兩個有一搭無一搭的邊聊邊巡邏,直到晚上也沒見皇上出來,看來今晚要宿在長春宮了,直到值夜班的侍衛來接班,我們那可敬的皇上還在辛勤耕耘著,不打算離開。
交接完畢我跟著曹侍衛回到了侍衛所,吃了晚飯,也沒事幹,侍衛們三五成群的去宿舍玩牌九之類的東西,我當然不會去,只好在宿舍待著。
因為一直想著那個神秘的院落也睡不著,直到子時,那些鬧哄哄的侍衛已經安靜了下來,我出來門口看了看天空,雖然有月色,但是雲彩不少,一會就把月亮擋住,看來今晚行動不錯,我來到廁所,廁所裡面沒有人,我聽了聽牆外也沒有人,直接翻出牆外,牆外是一條小河,我順著河邊,來到前天晚上經過了的路旁。
此時已是深夜,所以不用擔心被人看到,我順著大樹爬到頂上的枝幹上,往院裡看去。院子裡,種滿了花花草草,院子中間是一個大殿,邊上還有一排平房。我看了看,除了大殿裡還有燈光傳出外,四周一片漆黑。我輕輕一躍,跳上牆頭,看了看沒有動靜,才跳下牆去,順著牆邊我來到大殿牆角下,聽了聽大殿裡沒有動靜,這才直起身來,窗戶都關著,看不到裡面的情形,我用指頭沾了但唾液,輕輕的把貼在窗戶上的紙溼了一個洞。
藉著不大的洞口,我往大殿裡看去,只見大殿中央是一個高大的銅爐,那爐子比我們子嶗山師兄煉丹的大多了,但是沒看到有人,邊上有幾個大的櫃子,估計是裝煉丹材料的,奇怪的是裡面除了點著幾根蠟燭外,沒有一個人。
我想這人不會都睡覺了吧,不行既然來了,哪能這麼空手而回,我又輕輕的順著牆根來到大殿的後面,只見大殿後面全是房子,跟大殿連子一起,可是這些房子連個窗戶都沒有,只是每個房頂都有兩個煙筒,估計是做通氣之用的。我看後面沒什麼發現,只好又回到原來的窗戶下,又藉著剛才那個洞口往裡看去,這次嚇了我一跳,但見一個赤條條的男人在屋裡,開啟櫃子不知道找什麼東西連個短褲都沒穿,那命根子在胯下襬來擺去,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但是看髮型是個挽著一個道家的髮髻,那人翻找了一陣子,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站了起來,藉著蠟燭光我看見,這個男人五十多歲的年紀,手裡拿著一個瓷瓶,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東西。
但見他開啟那瓷瓶,聞了聞,從裡面倒出了什麼東西,離著遠也看不清楚。那人看了看,把手裡的東西放進嘴裡,然後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接著來到銅爐前,開啟爐門鑽了進去。大殿裡又恢復了安靜,我聽了一會再也沒有動靜,就來到大殿門前,用手一推,門是虛掩的一推就開了,我看了看大殿裡沒有什麼動靜,進了門後,又把門輕輕的關上,從裡面用門栓插住,才來到煉丹爐前,爐門是開著的,我仔細聽了聽,從裡面傳來斷斷續續說話的聲音。
我輕輕的爬進爐子裡,只見裡面是一條通道,這那裡是煉丹爐,就是掩人耳目的,其實這裡是密道入口。密道不是很寬,我彎著腰往前走去,走了十幾步,甬道到頭,裡面是一條更大的走廊,走廊裡掛著一盞燈籠,閃閃爍爍的光亮,照著走廊裡不大的空間,我看到有幾個房間,其中一個房間半開著門,裡面有燈光透出來,還有男人女人嬉笑的聲音。
我躡手躡腳的下了臺階,來到走廊裡面,從剛才我在外面的觀察看出,這些房子就是那些沒有窗戶的建築物,在皇宮裡建這樣的房子,沒有皇上的批准那是誰也不敢的,更奇怪的是還有道士攙和進來,就耿讓我好奇,我知道進來會很危險,但是既然來了,不解開這個謎底,我就是回去也是睡不著,乾脆看看謎底,也好放心。
邊想我邊輕輕的來到那個開著的房間外,藉著門縫我往裡面看去,裡面兩個男的兩個女的都是一絲不掛,剛才那出去拿東西的老道,正在一個女人身上,拼命的運動著,這邊床上的一對男女,邊看著他們在運動,邊互相撫摸啃咬著,那副淫穢的模樣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