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疑惑而又希望的看著連業。
“真人,我雖然和天星接觸時間不長,但是做為一名煉器師,我自然認得天星身上的東西。
她穿的雖然不是水雲宗弟子的衣服,但那材質和上面鐫刻的陣法圖紋,至少能擋下金丹修士的一擊。
我發現這裡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裡妖獸的情況,它們多是一些低階妖獸,就是天星遇見了,也有能力將他們斬殺,何況她身上的法衣防禦性極好,這些妖獸怎麼傷害的到她?”
連業話落,青禾豁然開朗,是啊,天星身上可不止青元給她的法衣,還有她可以使用的符文,那些符文都是特製的,就是凡人都可以使用,要真是遇見了緊急情況,天星也有還手的餘地。
何況符文爆炸的威力那麼大,周圍要是有人肯定會知道,那是不是說這裡發生的一切,有人見過。
“你說的對,天星一定沒事。”青禾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肯定一個事實。
連業分析道:“從現場看,這裡戰鬥十分激烈,所以我在想,天星是不是在和妖獸大戰的時候受傷,然後被人救走了,她現在或許受傷昏迷,不大方便聯絡我們?”
青禾搖頭,“天星是什麼性子,我比你清楚,她是不會輕易和別人走的,就是走了,也一定會想辦法留下訊息。”
短暫的悲痛讓青禾的心神都失去了以往的睿智,好在連業的解釋讓他找到了思路,有些事情看上去也通順了許多。
“天星的法衣是特製的,金丹以下修士難以對她造成傷害,這帶血的法衣就足以說明天星一定是遇上了麻煩,但是這麻煩是來自妖獸還是人就說不定了。
這裡可不止有帶血的衣料,還有修士的血肉。”
這才是青禾最擔心的地方,妖獸還好,天星符文一扔,至少能保命。
可要是危險來自修士,天星一個普通人,在危急的情況下,怎麼會不露出馬腳?
在加上天星的寶物外露,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連業想著也是:“那我們該怎麼辦?這裡偏僻,我也是找了許久才找到,其他修士前幾日都在外坊,又怎麼會注意到這裡的情況。”
青禾緊緊握住這片染血的衣料,沉聲道:“回外坊,這裡在偏僻,總會有人來,就是沒人來,也要找到線索。”
連業瞧著青禾怒氣騰騰的樣子,心下感慨,恐怕這才是那個天才煉器師吧。
凌妹子,你可真的要沒事啊!
回到外坊的青禾立即宣佈了一件事,那就是誰能提供近日來去過南邊森林人的資訊,核實無誤後,都能得到一件靈器。
又或者誰能把天星具體訊息告訴她,靈寶器也就是他的。
這下子外坊城內所有的修士都瘋狂了,青禾真人這是怎麼了,就是壕,也不用這麼壕的吧。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在想著和天星有關的一切。
那個賣古桉手串給天星的修士出現了,他將當日的情況告訴了青禾,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青禾聽了之後,當場給了一件靈器給他。
連業從森林回來後,便被青禾留在身邊。
看著興高采烈出去的修士,連業道:“真人,天星會不會是被人頂上了?”
青禾點頭,“天星沒有出過水雲宗,不知道世道艱險,冒然拿出那麼多極品靈石,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然會惹人注意,恐怕她在那個其實,就被人盯上了。”
“那一定是些心思不良的修士了,真人,這可怎麼辦?那些修士為了靈石,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天星雙拳難敵四手,且他們都是團伙作案,要是真的是這樣,情況可不妙了。”連業憂心忡忡,他知道天星不缺靈石,但是不代表其他修士不缺啊,更何況是極品靈石,大荒界的高階修士哪一個不是用資源成長的,如果沒有資源,他們怎麼修煉?
這時候,就有一些心思不正的修士想出了最直接有效的辦法,搶劫。
在他遊歷這麼這年,對那些盜賊也算是瞭解,他們大多隻搶劫一些無名散修,或者落單的小弟子。
對於那些大宗門的弟子是不敢動半分了,他們可承受不起來自宗門或者師長大能的怒火。
要是之前他還不擔心天星會有這方面的危險,但是剛剛那修士也說了,天星拿出來的可不是普通的靈石,是極品靈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