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過後,這裡的氣氛就變得十分的怪異,有一股火藥味在空中瀰漫著。
風宿每次上廁所都覺得有人在瞪他,有時候還有人故意在廁所裡堵著。他就奇怪了,這些人到底是圖什麼?圖那個姑娘好看?
不過他們也沒有太過分,主要是木子會隨時出現,要是他生氣把人徹底拉黑,那麼以後此人就無法在進出北極天櫃山。
所以所有的怒火就都慢慢積累,等著離開這裡的那一刻爆發。
“還有兩天花期就過了,到時候你二人要不就先和我們一道吧。”林琛對於現在這樣的情形還是有些焦慮的。很明顯地看出,老婦人他們與那個粗魯的男子基本是要打起來的。
風宿搖頭,這樣的話他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溫澤,現在那老婦人就算是動手,應該也會先衝那人動手。韓冬雖然靈力也強,但是風宿就不信他會為了個姑娘就會拼命,這樣看來,其他的也造不成什麼威脅。
若是和他們幾個小的一起走,風宿幾時才能去找溫澤。不過文淵陌和他的想法不同,在他看來,這時候就應該和幾人一路,若是運氣好,還有個人帶路。
所以在風宿搖頭的時候,文淵陌直接起身遮住了他“蚊子,你這是幹嘛?用屁股對著我,皮癢了是不。“
風宿氣憤道。文淵陌見阻止了風宿,很快就坐了下來。“你說呢!?”文淵陌只要這麼個口氣,風宿立馬就不敢造次。
“那是肯定的,我們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還指望著你們呢。”文淵陌轉頭對著四個小的笑道。林琛被他笑得一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咱們都是朋友了,說什麼指望不指望的,顯得生疏。”
風宿白了他一眼,連個孩子都不放過,蔑視。
“咱們等結界開啟,就趕緊跑。”風宿低聲道,他這些天看老婦人四處拉攏人,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林瀟原本靠在沐魚的懷裡準備睡覺,聽這話突然彈起來,“跑什麼跑,我還要和她一決雌雄呢!就這麼放過嗎?”
文淵陌看著比風宿還喜歡招惹麻煩的林瀟,整個人都頭大了,還一決雌雄,這小丫頭片子。
“瀟瀟,別胡鬧,你這樣的話,回去伯父得打斷你的腿,以後你別想出來了。”沐魚揉了把她的小腦瓜。
“別揉,這鬼地方待著,好久都沒有洗頭了,髒得很。”林瀟急忙躲開,沐魚一愣,緊接著差點笑出聲來。
風宿也被這小丫頭逗得不行。他們可以用靈力清洗一下頭髮,沒有林瀟說的那麼誇張,不過風宿現在覺得全身不得勁,臭烘烘的。他就好奇了,為什麼這個地方沒有個住處什麼的,木子那麼喜歡靈幣,咋就沒有想想在這方面也可以大賺一筆呢?
她這麼一說,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太好,本來已經盡力忽視空氣中的味道,這回好了,又出現了。
“還有兩天,忍忍就過去了。”沐魚也是覺得不舒服,不過這也沒有辦法。
“該死的,誰拿了我的錢袋!”就在這時,中心地帶忽然有人起身怒吼,恨不得砸了這地方。
“吵什麼吵!”原本在睡覺的人被這麼一吵,脾氣也上來了。
“呀!我的玉佩也不見了。”忽然有人驚呼,他這麼一說,其他人趕緊下意識去檢查自己的東西。風宿見這樣,也急忙去檢查自己的,文淵陌瞥了他一眼,“看什麼看,還不檢查檢查。”
文淵陌想了想,還是覺得檢查一下比較穩妥。
“我的錢袋!”“他奶奶的,哪個孫子拿了老子的東西”…一時之間,沸反盈天,整個地方就像是炸了鍋樣。
不過很快風宿就發現很奇怪的問題,丟東西的基本都是他們對面,平時見兩邊吵鬧看戲的人,
“姑姑,我的髮簪呢?”,這聲音在眾人裡面尤為明顯,主要是比較熟悉。
她也丟了?能在結丹後期眼皮子底下拿人家姑娘的髮簪,這是要怎樣的技巧或者修為。
忽然,風宿的腰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就聽文淵陌在那裡大喊“我腰帶上的珠子不見了,風宿快幫我看看後邊的那顆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