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在想什麼?”溫澤的頭湊了過來,溫熱的呼吸撲打在風宿的耳邊,風宿看著在眼前放大的臉,心跳突然加快,越來越快,彷彿要嗓子眼裡跳出來。風宿艱難地嚥下口水“沒…沒。”
“你的氣息怎麼如此不穩,你練體期都在幹嘛?”溫澤站直,風宿終於找到自己的呼吸,可溫澤這一問,風宿頓時哭笑不得,
“我今天就開始練。”
溫澤見他腦袋上束起幾縷呆毛,他一說話那呆毛就晃了晃,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這一揉,風宿立刻僵在原地,結果罪魁禍首毫無知覺地又揪了揪,
“你頭髮有點亂,不過這樣更亂了。”溫澤溫聲道,風宿臉刷的一下,滾燙滾燙的,他直接落荒而逃“我有點事。”
溫澤從地上撿起被遺棄的淩水,疑惑道道“什麼事這麼急?連劍都不拿。”
風宿跑到外邊,被風吹了會兒,腦袋降下溫來,我跑什麼?風宿靠在牆上,輕吐了口氣,又覺得站在這裡以溫澤的修為一定能感受到,立馬直起身走遠些。
“風大哥,你怎麼了?”冬雪提著菜籃,看到在路邊捂著胸口蹲著喘氣地風宿,急忙問。
風宿不知道為什自己的心會一直跳個不停,他十分疑惑這種感覺,這幾百年從未有過。難道溫澤身上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能讓人心跳加快?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風宿抬頭迷茫地道,冬雪見風宿一直捂著胸口更為擔心,“你胸口疼嗎?”
風宿的胸口確實被溫澤撞得很痛,可是現在他更想讓那顆跳個不停的心停下來,“是有點痛。冬雪,你不用管我,讓我自己在這裡蹲會兒。”
冬雪見此,還是不放心,把菜籃放在一旁,就這麼陪著他一起蹲。風宿沒有想到冬雪這樣,“冬雪,你這是幹嘛?”
“我就在這等你,你別管我。”說著,她臉微紅,把臉別了過去。風宿覺得讓人家姑娘和自己蹲在路邊著實有些丟人,急忙站了起來,“好了,我好了。”風宿無奈道。
冬雪也站起來,淺笑道“風大哥,你這是遇到事才這樣的吧?”
風宿沒有想到被冬雪看了出來,不過他確實也想請教請教,溫澤身上是不是真的有神奇力量。
“冬雪,我問你一個問題。”
冬雪乖巧地點頭,“嗯嗯。”
“我一見到溫澤就心跳加快,全身不自在,這是為何?”他期待地看著冬雪,不想他才問完,冬雪的臉立馬慘白一片,她咬著唇,落寞地看著風宿,風宿被她看得頭皮發麻,莫名地心虛,正想說不知道就算了。
冬雪不可置信地道“風大哥,你果真不知?”風宿一臉無辜
“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我也不會問。”
風宿這樣一說,冬雪無奈地嘆了口氣,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風大哥你問其他人吧。”
風宿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這麼難,滿腹疑問地翻進文淵陌的小院,文淵陌正坐在院裡邊喝茶邊看書。聽到風宿的問題後,一口茶全噴了出來,風宿沒有來得躲,被實實在在地噴了一臉。
文淵陌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風宿,“哈哈哈,風宿你絕對是故意的。”他笑得前仰後合,一臉關愛智障兒童的神情,風宿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能不能好好說話的。”他這一腳用的勁可不小,直接把文淵陌來人帶凳子掀翻在地。文淵陌笑著從地上爬起來,“哎呀,瘋子,你這是鐵樹終於開花了啊。”
文淵陌這話令的風宿更為疑惑“什麼?”
文淵陌突然想起風宿那些光輝事蹟,覺得這鐵樹沒有意識到自己開花,是多麼正常的一件事,然後又自顧自地看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