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松不再糾結名字的問題,沉思了一會兒道“你沒有下去嗎?”他覺得以文淵陌的好奇心,肯定是下去了的。
“真的沒有下去。”文淵陌哭笑不得,他當時一臉的懵,一點準備都沒有。
“那靈脈是怎麼回事?”沈清松終於問到了重點,文淵陌知道城主已經開始信了。
“溫澤說是靈脈護著了我們,不然現在不止修為停滯,還會掉修為。”文淵陌繼續解釋。沈清松原本有些慵懶,不過聽文淵陌如此說來,立刻正色。
“你是怎麼看的?”沈清松嚴肅地問,他看著文淵陌,像只剛剛甦醒的的老虎,現在正要亮爪。
“我覺得可信,不過如何解釋靈獸出走?若不是靈根斷了,靈獸又怎麼會成群出走?”文淵陌滿腹疑問。
沈清松搖頭,“不清楚,一會兒我們進去再看,你們當時打的冰洞應該還在吧?”
“還在,不過沈叔,以溫澤的修為都差點沒命,您老還是長久打算吧。”文淵陌不禁提醒道,他是見識到溫澤的修為,那絕對的高手。
“什麼等級?”沈清松好笑道,這些孩子還是見識太淺,遇到一個比自己厲害的,都覺得修為了得。
“混虛以上,可能分神。”文淵陌不敢往高的說,太清的人章尾山乃至北極天櫃山這些年都沒有出現過,而且那種修為也不會來這麼個地方。
“你小子沒有看錯吧!”沈清松震驚地睜大眼睛,他這麼多年,也就見過莊叔混虛中期的修為。
“沒有,她當時下去上來後說水有問題。”
文淵陌還是希望沈清松能夠三思而後行。
沈清松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淵陌,你先回去休息,等她醒了我們再行動吧。”他確實不敢賭,這些年若木城裡修為高一點的也就這麼幾個人,要是這次進去出了什麼問題,那若木城估計就真的完蛋了。
“好的,沈叔。”文淵陌知道沈清松不是這個衝動之人,現在也鬆口氣,安心地回去休息。
風宿送走冬雪後,長輸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別怕跟冬雪相處,在若木城裡冬雪的性格不是一般的好,可是就是太好了,才令風宿感受到壓力。
風宿沒有再糾結多久,關了門就跑到客房裡矇頭大睡。
溫澤不知道這是哪裡,只有一片無盡的黑暗,她走了許久,依舊看不到盡頭。
“你是誰?”突然出現一個亮光,十分的刺眼,溫澤不適應地閉眼。
良久才睜開眼睛,溫澤打量著眼前的人,這女孩一身耀眼的紅衣,像是燃燒的火焰,鳳眼充滿了魅惑,身材凹凸有致,舉手投足間都無比貴氣。
“你怎麼不說話?”紅衣女子走了過來,輕撫她的臉,她紅色的眼瞳裡媚意十足,看著會令人深陷進去。
溫澤發現自己不能說話,只能愣愣地看著她,她輕蹙眉尖,良久道“我們是不是見過。”她又反覆地端詳了會兒溫澤,見她不說話,更為疑惑。
“你不能說話?”紅衣女子道。
溫澤點頭,紅衣女子有些淡笑了下,“你怎麼跑到我夢裡來的?我居然看不出你的修為,不錯不錯。”
她的又圍著溫澤轉了會兒,一無所獲,不由嘀咕道“就不能在身上放點玉佩什麼的,我暈。”她這樣說著,又在溫澤的腰間摸了摸。
溫澤忽然想起來夢到過一個紅衣女子叫她師姐,難道就是她嗎?可是按照常理說,紅衣女子應該認識我的。
溫澤有些想不通,紅衣女子看了會兒也沒有看出個什麼頭緒,著實有些鬱悶。她靠在溫澤的身上仔細地聞了聞,“感覺這味道太熟悉了,有點像月師姐。”
溫澤微愣,月師姐!難道真的是同一人,不過溫澤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她口裡說的月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