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吶，你叫我幹什麼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房外響起。
“林木，你還我女兒！”
“哎……！夫人！慢動手！喂！別打臉……你夠了！”
房外傳來噼哩叭啦的聲音。
燕舞笑了。
“他們兩個每次見面都這樣。”
“燕雲飛！你瘋了？峭兒不是回去了嗎？你還找我幹什麼？”
“林木！你個混蛋！你知道我說不是峭兒，我說的是舞兒！我的舞兒！”
“舞兒？在哪裡？”
“她跟你的好徒弟在一起，她……她……”燕雲飛低低啜泣起來。
門框一陣晃動，一身紅袍的三木大長老，噢不對，應該叫林木，象一團火一樣闖了進來。
“師父！”
“爹！”
林木臉色變了。
“舞兒，你怎麼回來了？”
“爹，我……”
“哎呀！”
林木急得真跺腳，“舞兒啊，你忘了我是怎麼跟你交代的了嗎？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啊！讓你娘發現了，她還要帶你回去，讓你做什麼鳥聖女，那是人乾的活嗎？”
“林木，你放屁！”
燕雲飛從門外飄了進來，抬腿一腳踢在林木屁股上，把他踢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燕雲飛，當著我徒弟的面你還象個潑婦，以後別叫聖母，叫母老虎得了！”
燕雲飛抬手又要打，燕舞輕聲道，“娘！對不起，我做不了聖女了！”
林木這才看清燕舞臉上的梅花，頓時大驚失色，“舞兒！你……你……”
燕雲飛雙目垂淚，“你現在知道了？你還我女兒！”說著撲上去抓住林木扭打起來。
林木任由她拳打腳踢一動不動，彷彿丟了魂魄一樣。
“娘，跟我爹沒關係，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
燕雲飛淚眼朦朧地看著她，“傻孩子，為什麼啊？不願意做聖女可以跟娘說，也不用去那種地方啊！”
燕舞深深地看了一眼葉非凡，“娘，我找到屬於我自己的天命了，我要永遠跟他在一起。”
“孩子，你就為了他？”
燕雲飛呆呆發愣。
燕舞笑了，笑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