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果醒來之後,事情已經安頓了差不多了,長伯站在她床邊,清冷的視線上下打量,半天才說:“皇兄已經察覺到你的身份了。”
“所以那些刺客是他安排的?”
長伯頓了頓:“是,我之所以那麼做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五果輕笑:“那是得好好感謝王爺的權宜之計。”
說著,撐著身子從床上下來,蒼白著一張臉捂著傷口就要轉身離開。
只不過剛走了兩步不到就被長伯拉了下來,他說:“我已經把你調到了掬水殿照料,你可以好生躺著。”
“王爺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五果回頭望向北長伯,眉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上一秒拉我過去擋劍的是你,現在又惺惺作態的過來說是權宜之計還要將我留在掬水殿?您這白臉黑臉都唱怕是沒誰了吧。”
長伯皺著眉:“你膽子很大。”
“我五奴素來膽子很大,怎麼擔待不起就趕緊讓我會燃金殿,不然我能讓你這掬水殿徹底沒水了。”
她眼中鐫著清冷,一步步緊逼著,長伯握拳,半晌才讓華嬤嬤將人帶下去。
五果跟著出去,陽光斜射進來的時候,照著屋內滿室的荒涼,她勾唇,嘴角帶起嘲諷的一笑。
她說了她不是万俟五果,像這種仗勢欺人的做法還有個屁用。
她轉身離開。
長伯望著她的背影,眉眼清冷,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光,半晌他忽而笑了起來,唇角嗜血,在等著未來更好玩的事情。
華嬤嬤冷著一張臉將人帶走,全程目光都是沒由來的黑。
一轉身,經過瑞火殿的時候,她故意放任著綠荷看到。
於是,自從那日落水之後就找尋不到報仇之人的綠荷就一下子帶著人將五果圍了起來。
她摸著傷口,回頭瞥見華嬤嬤淡然的模樣,不由得冷冷一笑。
在對方再三欺辱之下,伸手就捏碎綠荷的下巴。
周圍的一種女婢驚得後撤,華嬤嬤心驚卻又不能將身後人派出來。
五果看著華嬤嬤一臉憤恨的模樣,不由的勾唇一笑:“告訴王爺,我五奴覺得澤王府的管事一職不錯,好生安排著,不然,我便殺了她如何?”
說完面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冷冷將手中之人甩了出去,才往想站在原地的華嬤嬤警告。
她轉身離開,一聲淺綠色明明只是下人裝的模樣,卻沒由來的生氣一抹華貴。
回到燃金殿,孤藍早就在等著了,她四下打量,確定五果卻是沒什麼大礙之後,才一臉鄭重的拉著五果進去。
她一路走著看著,半天才躡手躡腳的停在主殿門口說:“王妃娘娘在裡面等你。”
五果應聲,推門就要進去,卻被孤藍一下子抓住:“我說的是王妃,不是瘋癲的王妃。”
五果望向她,半晌才挑眉,笑著說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