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果帶著那些難民就往付縣走。
一路上五果蹲在馬車裡腦袋晃來晃去的想著長伯,嘴角抿一塊紅豆糕砸了砸舌,不由得感嘆起來。
講真的,這付縣的廚娘到底沒有皇宮來的好,尤其是她的紅豆做的。
想到紅豆的錦衣玉食,瞬間想這幾天自己的吃食,不由得感嘆自己這胃真的被他父皇給養叼了。
正想著的時候,馬車晃盪一下就停了下來。
士兵在外面敲了敲,說是到了付縣。
五果撐開眼簾望向外面,就那樣打著哈欠走了出去,頭上步搖在半空裡晃著,丹鳳眼望向眼前緊合的城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陣嗤笑。
示意身邊的人拿著自己的令牌走進去,她坐在馬車沿上右手撐著下巴,整個人都顯得漫不經心的。
眾人不覺得擔憂這個嫡公主到底能不能制住城內的人。
城門開了,州令和縣令領著兵馬走了出來,遙遙的望了她一眼,身邊將領手中長槍一收一放,就直直對著剛剛被派出去送令牌計程車兵刺去。
突然,在長槍快要沒入那人身體時被重物一打,向一邊撤去。
五果手中長鞭一收,就將人拉了回來。
眉眼幾合,望向前方,瞬間收回動作依舊是那個高貴的公主。
紅唇微抿:“怎麼?州令大人這是想謀反不成?”
州令沉著臉望著她,半天他說:“公主殿下,今天你被賊人綁架還是少說話為妙。”
說著就擺開陣仗,明顯是想打一仗的樣子。
付縣作為付州的直轄縣,直接擁有了五千精兵作為備受軍,城內老弱婦孺,更大多是邊關將士的家屬,而今擁兵自立,自然是擁有了北部駐軍的全數把柄。
五果緊扣著雙手,想著剛剛安排從側面潛進縣內計程車兵,不知道現下的情況如何。
她低頭一會兒,很快便帶著笑意抬頭:“州令大人可真是,明明不過是一人犯錯,卻要拉著全城的人陪葬,怎麼還想再應南建國中國不是?”
“付州諸兵系出祁家軍,怎麼?祁家也要謀反?”
這話一出,州令身邊的將領瞬間變了顏色。
將軍忠心,尤其是這種長期在邊塞打拼的。祁家早幾代一刀一劍的在戰場上打拼,在這北部早就比應南皇更有威望,祁家軍的軍魂自然是不容懈怠的。
更何況以祁家的狼子野心,自然會在周圍的幾縣扶持將領,付州地理位置這麼優渥,祁家又怎麼會忘記。
將領望著州令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州令抬頭:“宋將軍千萬別被的小女人的言論迷惑,此人最善言辭……”
“州令大人倒是瞭解本宮呢。”五果抬手扶了扶頭上的珠釵,側頭看到徐老將軍虎步走來,唇角不由得帶笑:“宋將軍自然把持軍政,可是這徐老將軍的命令也不會不聽吧。”
說完,徐老將軍就買著虎步走到兩人面前瞪了一眼,對著五果的行了個君臣之禮。
這徐老將軍乃是徐家的人,先帝猜疑兵權,在老平胡候病逝後,時任平胡候世子的徐老將軍就自請解除侯爵,頂著三品的身份就來帶了北部遷修。當年應南與北雪大戰的時候,徐老將軍也曾掛兵出征,跟著應南皇打的好不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