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萱摸了摸臉頰,又捋了捋頭髮,乾脆癟嘴道:“這裡只有一張床,一床被子,一個枕頭,你嫌棄床板太硬,被子不是新被子寧願扔在地上,所以這枕頭我就自己枕了。”
亡垠看了看地上一團亂的被子,估摸著他可能借酒耍了個小脾氣,可看單萱這麼大紅臉的解釋唯一的枕頭她枕著,也不能解釋為什麼他就非要枕在她的胳膊上吧!
今日醒來,若是單萱枕在亡垠的胳膊上,氛圍一定融洽的多。
想到這裡,亡垠又是長嘆一聲。
單萱見亡垠醒來就開始長吁短嘆也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結丹後亡垠心情挺好的啊!“那個你看你也結丹了,那以前的事咱們就當一筆勾銷、既往不咎如何?我不計較你使壞逼得我離開天倉山,你也別記恨我奪了你的妖丹。”
直到亡垠終於結丹之後,單萱才終於將這句心心念唸的話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
“你說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你說既往不咎就既往不咎啊?我偏不!”亡垠梗著脖子不服,他做的那些不過是小打小鬧,到底沒把單萱怎麼著,真正傷害到單萱的也沒他多少事,可單萱奪他妖丹那是要了他的親命啊!
單萱幽怨的看著亡垠,不一筆勾銷怎麼辦?不既往不咎還能怎麼辦?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亡垠被奪妖丹、被奪大權的事情也過了這麼久,她連母親的死都可以放下,連父親都可以永不相認,還有什麼是值得耿耿於懷的。想著想著,單萱的眼眶就開始有點紅了。
誰稀罕他的妖丹,誰又情願插手妖魔的事情,若沒有亡垠的招惹,到底誰過得不比誰舒坦啊!
亡垠突然湊近,臉蹭著單萱的臉,雖然妖王的婚禮被攪合了,但眼前的這人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妖后,他不是個扭捏的人,也從來不會委屈求全,不過也就這樣了,經歷了這麼多,他就從沒有拔刀相向過,何況以後。那就是個氣話,單萱竟然還當真了。
“你”單萱側頭躲開,雖然她跟亡垠此時都坐在床上,甚至之前一起睡在這張床上更加親密,可還是被亡垠的突然靠近弄得頗不習慣。
亡垠不樂意了,她能擺弄自己睡在她的胳膊上,就不許自己靠近她了?哪有這樣的道理!亡垠直接親了上去,單萱立即‘哐當’一聲,頭磕在了果然很硬的床板上。
單萱亂動,嘴唇被亡垠咬出了血,這麼細小的傷口,甚至不用法術,要不了片刻也能自愈。
亡垠好心情地舔了舔單萱那染血的嘴唇,乾脆將雙手撐在單萱的兩耳邊上,繼續親了下去。
親著親著,‘啪’地一聲,單萱一巴掌拍在了亡垠的臉上,正中亡垠那高高的鼻樑,那可是鼻根部位,亡垠的眼淚都快被打出來了,單萱的手勁豈是一般人能比的。
亡垠訝異地看著單萱,上一次是有蛇才被踢了膝蓋,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單萱的大紅臉上圓圓的眼睛直直地瞪著他,指了指嘴唇,理直氣壯地說:“你咬我!”
咬你,老子都恨不得啃死你。
單萱見亡垠臉色不好,很識趣地施法遁了,直接出了房門。
亡垠陰沉地坐了片刻,也只能靜下心來繼續修煉,結丹之後的路還長著呢!萬妖之王得要有萬妖之王的實力才行。
單萱在屋內待不下去,又能在這太白山的山腳下做什麼呢?只得去弄些吃的喝的,順便想想怎麼跟靈冰鳥打成一片。
靈冰鳥是極北苦寒之地的守護獸,天寒地凍的太白山更適合它生存,倒不用擔心留在這兒會凍著它。又被亡垠馴服多時,此時倒甘願趴在這微不足道的茅草屋前當一隻看門鳥。
“喂,帶你去找好吃的怎麼樣?”單萱揹著手,坦坦蕩蕩地在靈冰鳥的面前踱了幾步。
題外話:
斷更有將近小半年了,之前斷更有眼睛的原因,還有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最主要的是越寫越失望,駕馭不了大場面描寫,也沒寫過這麼長的,全文寫到這裡已經進入**部分,結果還是沒什麼亮點,平平淡淡,看哪章都覺得是在湊字數,就像有人跟我說的從頭到尾沒有激情,眼看著只能爛尾了…
因為留了扣扣,常有小網編問我可有新文發表,雖然我是覺得重開文比續寫輕鬆,但我沒想過棄坑。何況我斷更後,編輯幫我上了咪咕閱讀,特意跟我說讓我眼睛好了早點恢復更新,之前是因為更新後修改問題好像一直不符合要求。這個編輯跟我也沒啥交際,現在也早就走了,但也是別人的抬愛。
本來打算年後再寫,畢竟年底事多,這小半年來我也有試著梳理脈絡,結果看了無數遍的東西,寫得又亂,自己都能給自己看睡著了。
扣扣上暱稱叫火醬的小美妞一週前催我更新,我當時激動的保證明天就寫,隨時都能寫,結果又花了好幾天碼時間表什麼的,拖到了今天才更新,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說一聲。
按照大綱,這文還有五十來萬就可以完結了,既然開更,我也想早點完結早點了卻一樁心事,我會加油的。
題外話的題外話,我當初給自己取筆名的時候,差點就取了火火醬,後來覺得太萌了,就取了火火君,好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