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開始了自由自在的滑雪。
呂秋實小心翼翼的在雪上慢慢滑著,不,是走著,他滑不起來,稍微走快一點就得和雪地來個親密接觸。
劉恆和程麗麗早就滑遠了,張潘妮也不見了蹤影,這幫不仗義的傢伙,自己學會了就去爽了,剩下他一個人可憐兮兮的玩雪上漫步。
呂秋實羨慕的看著滑雪場裡那些快速飛滑的男男女女,尤其是那些還滑出花樣的傢伙,更可氣的是還有人那他做榜樣,教訓一些新手。
呂秋實拼了,大不了摔趴下,摔死也比被人笑死要強。呂秋實一咬牙,加速了。
這時候,一道身影從呂秋實身後滑過,蹭了他一下,呂秋實原地旋轉七百二十度,癱在了地上。不用看,在身影滑過的時候,他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淡淡中飄露著清香,肯定是張潘妮。
身影在呂秋實摔倒後停了下來,果然是張潘妮。
“你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那又怎麼樣?”張潘妮笑著眨了眨眼睛。
算了,反正自己也沒有想過她會賠禮道歉,認命了。呂秋實艱難的從雪地上爬起。
“先生,你沒有事情吧?”一個矯健的身影停在呂秋實身邊,扶起了他,並幫他拍落了身上的雪。
“哦,沒事,謝謝您啊。”呂秋實抬起頭,看清了這個人。
三十來歲的漢子,高個頭,方臉盤,長得很魁梧。下巴上有一顆黑痣,一雙在黑暗中閃著光亮的眼睛,讓人覺得粗獷又精明。
這個漢子給呂秋實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彷彿是自己多年未見的親人,給他很強烈的父兄般的親切感和熟悉感,甚至有種骨肉相連靈魂相近的感覺。
這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呂秋實感到迷惑,難道是沒有見過面的親戚?
“請問您怎麼稱呼?”呂秋實問道。
漢子沒有回答呂秋實的話,簡單的說了句:“舉手之勞而已。”
說完話,中年漢子就滑雪離開了。
呂秋實看著漢子離去的背影,眼眸中流露出濃濃的不捨之意。
“胖子,你認識那個人?”張潘妮看了覺得奇怪。
“不認識。”
“那你怎麼這種表情,難道情變打擊太狠,變成同性戀了?”
“死一邊去,故意害我出醜我還沒有跟你算賬,還敢汙衊我是同性戀!我看你才是,這麼漂亮的女孩,身邊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嗯,一定是。”呂秋實環抱雙臂,一手摸著下巴,故作沉思。
“你去死!”一捧雪打在了那張胖臉上。
晚上的生態餐廳顯現出了與白天不同的風格,形式多樣內容豐富多彩的節目使得酒店住戶大飽眼福,耳福。當然少不了十一點後的少兒不宜類的舞蹈。
不過今天晚上酒店裡還多了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