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佈置結束,已經到了晚上八點。
周安傑和薛如玉過來了,大家一起吃晚飯。
會務組二十幾個人,在一個雙桌的大包間裡。
周安傑夫婦、孟曉冬和朱聰、戰宇寒和林雙在一個小包間裡。
為了給孟曉冬接風洗塵,周安傑自帶了限量版的軍用茅臺。
但是明天一早就開課,孟曉冬不敢多喝,象徵性的倒了一點點。
總裁不喝,朱聰更加不敢動了。
周安傑就對戰宇寒說:“宇寒,你要是拒絕,周叔今天的酒癮,可就難以解決了。”
戰宇寒笑著,“那宇寒就陪周總喝兩杯。”
說著,他自己拿起茅臺,到了一小杯。
林雙的目光忽然落在自己腕間那隻翡翠手鐲上。
她心中一動,問戰宇寒說:“上次師父說,這隻手鐲價值不菲,幾天前周總的朋友,深城珠寶行的王叔也這樣說,那到底這個手鐲,有什麼來頭啊?”
戰宇寒眉心蹙了蹙:輕聲說:“丫頭,你怎麼又問這個問題?”
“這隻手鐲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啊?”林雙越發覺得好奇。
“那有什麼故事,”戰宇寒揉揉她的小腦袋,“就是得來不易而已。”
“那你講給我們聽好不好?”林雙說,“大家都很好奇呢!”
“是啊,”周安傑說,“雙兒說這隻翡翠,是你花九千七百元買的?”
戰宇寒尚未說話,孟曉冬立即介面,“九千七是個最小的零頭差不多!”
“就是呢,”林雙說,“華夏珠寶的王天澤老闆說,要兩百個九千七!”
朱聰插話說:“我們孟總的父親是翡翠玉石專家,而且孟總也多少有研究的,他不會看走眼。”
“怪不得,”林雙說,“第一次跟師父見面的時候,他就問我這個問題呢!”
孟曉冬說:“這個翡翠價值九千七,是絕對天方夜譚的,這東西不是古物,不存在三百兩百可以撿漏一說。”
戰宇寒笑道:“孟總果然是行家。”
“玻璃種帝王翠是極其罕見的玉種,”孟曉冬說,“千古玉,萬古翠,能遇到就是緣分。”
林雙的目光落在戰宇寒臉上,這塊絕世翡翠,戰宇寒究竟是怎麼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