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幽暗裡,她面上有了微微的笑。
這個身影,多少給了她一些安慰。
她拿出鑰匙遙控車鎖,那邊那人開啟駕駛座的門,側身坐入。
是戰思寒。
“好久不見戰大叔!”林雙坐進副駕駛,眸光頑皮地流轉。
戰思寒扯過安全帶幫她扣上,淡然的語氣:“最後一天,丫頭。”
“你要回去?”林雙有些悵然。
“沒功夫跟你小丫頭耗!”戰思寒說,“我要去新加坡。”
“去那幹嘛?”
“十萬個為什麼?”
“回答我!”林雙些許嬌嗔地命令。
“有個學術研討會,”戰思寒蹙眉,唇角卻是淺笑。
他看她一眼,眼波溫柔而寵溺。
林雙挑了挑眉:“大叔,你還有什麼行當我不知道的?”
戰思寒唇角勾了勾:“就這點事兒,你全知道了。”
“那是什麼學術?”林雙看著他臉疑問,“玉石研究?”
戰思寒不語,容色很是沉靜。
林雙忽想起他的西裝外套裡,曾有一個針灸包,不由聯想到了孟曉冬。
那就是中醫學術研討。
林雙想到了,卻沒吱聲,她忽然莫名其妙想到了一個人。
和戰宇寒有恩怨過結的戰寒。
那個男人會相玉,也會醫術,而且身家不菲。
戰思寒,戰寒,不會這麼巧吧?
戰思寒駕駛邁巴赫駛出御景園,進入行車道。
“你那個朋友怎麼樣了?”他問副駕座的林雙。
林雙嘆了口氣:“不好,命懸一線。”
“你很擔心他?”
“那是一定的!”林雙眼睛一澀,淚水又要出來,“他是我的老大哥!”
“他具體傷到什麼情況?”戰思寒望著前方的路面。
“中了七刀,傷了三個臟腑。”
“哪三個?”
“你也是十萬個為什麼!”林雙轉眸看向他,“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