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葉清清輕笑著，轉身離去。
走出辦公室的門，她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給市醫院產科的同學打去電話。
“好，我提前寫個早孕證明，你放在那些報告單裡。”
“嗯，事成之後我會好好謝你！”
次日，市婦產科門診。
“23號！”護士開啟門叫。
“在！”葉清清舉舉手裡的掛號單。
“進來吧！”護士說，身後出來一個五六個月身孕的婦女。
葉清清看了戰宇寒一眼，自己走了進去。
幾分鐘後她出來，面色得意地說：“去化驗室。”
戰宇寒就拿了單子，到繳費處排隊付款。
化驗室領了試杯，葉清清採了自己的尿液，從視窗遞進去。
“半個小時後過來拿化驗結果。”裡面的護士說。
葉清清就順手翻翻窗臺上，一大摞已出結果的化驗單，“這麼多人啊！”
兩個人離開化驗處，在門廳裡等了一會兒。
戰宇寒一會兒功夫抽了三支香菸。
葉清清全程無語，微仰著頭，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半個小時，葉清清冷冷說：“差不多了吧，你去拿化驗結果吧。”
戰宇寒就青著臉去了化驗室視窗。
他在窗臺上一摞化驗單裡挨個翻找，最後找到了葉清清名字的那一張。
化驗結果尿檢陽性，結論：早孕！
雖有心裡準備，戰宇寒腦子還是“嗡”的響了一下，眼前有短暫的發黑。
他失口低叫：“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