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來的還有陶淵。
戰宇澤聽門衛說慕容大公子來了,和戰宇冰忙不迭迎了出來。
慕容負和陶淵已經從邁巴赫上下來。
慕容負一身白色的西裝,矜貴優雅,陶淵一身黑色的西裝,冷峭俊美。
兩人往那一站,三米八的氣場。
戰宇澤和戰宇冰都覺得喘氣少了半截。
也就是戰宇寒往這兩人跟前一站,能相得益彰,不分伯仲。
“負少!”
戰宇澤張著雙手過來,熱情萬分不由分說地握住了慕容負的手。
也就是過去的恩怨都化作了雲煙,慕容負不想跟他再計較什麼。
否則戰宇澤一沾他手,能被他撂出十來米去。
戰宇冰也和陶淵握手寒暄。
戰宇冰謙虛地說:“以後生意上的事,陶爺多多幫助。”
“客氣!”陶淵說,“二少酒店管理做得很好,其他方面也差不了。”
“慚愧慚愧!”戰宇冰說,“你也聽說了,我這戰氏總裁純屬趕鴨子上架,我就等著我家老爺子哪天消了這口氣,我親自去請宇寒回來,戰氏還是他的,我真幹不了!”
“眼下先說說宋家母女的事吧,”陶淵說,“我家大哥也是因此才來的。”
不因為他們家雙兒,慕容負才不跟這兄弟倆見面。
那邊戰宇澤恭敬地伸手做個請的姿勢:“兩位,裡面請!”
“嗯!”慕容負點頭,和陶淵一起隨著兄弟倆進去大廳。
沙發坐了,下人沏好了茶,四個男人開始議事。
戰宇澤首先給慕容負和陶淵看了那段監控影片。
慕容負蹙起眉心,說道:“這孃兒兩個鬼鬼祟祟,一看就沒幹什麼好事!”
“八九不離十,那個說雙兒是慕容門弟子的祝壽影片,就是她們放的!”
戰宇澤說。
陶淵也點頭:“宋思思上次跟雙兒賽車出事,就一直懷恨在心,上次夜色咖啡店被衛生局勒令歇業整頓,也是她母親搞的鬼,還有前段時間雙兒在泰國被綁架,宇寒也懷疑是她們找人乾的,這次的事情,我考慮跑不了還是她們。”
寧殺一百,不錯一個!”慕容負眸光一冷,“抓來問問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