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都亂了,”白哲啞聲說道,“讓薛先生笑話了,哪想到出門碰上這檔子糟心事?”
“是挺糟心的,”薛原皺了眉,“好好一個家庭要毀了,大人孩子的命運都得改寫。”
“我這會兒恨不得掐死那狗男人!”
白哲咬牙切齒,“我姐姐要是知道了,不等於被他萬箭穿心?”
“這事早晚得知道,”薛原說道,“傷害是免不了的,就是考慮怎麼把傷害最小化,利益最大化。”
“人性真是醜陋啊,”白哲說,“說好了他會愛我姐一輩子,這就迫不及待的要傷害?”
“人性是禁不住考驗的,”薛原說,“金錢,美色,權勢面前,幾個能經得住?但凡經得住,那隻能說明誘惑還不夠大!”
“是啊,”白哲垂著長睫,“我曾經看過一個實驗,說面對很多男人,問他們五十萬會不會賣掉老婆,結果所有的男人都表示不會,而且還嘲笑怎麼會有這樣的問題。”
“但是當最後的籌碼加到五百萬的時候,就有人開始動搖了,不用到五千萬,已經全軍覆沒。”
“白小姐,”薛原苦笑,“我覺得這個實驗對男人來說很冤枉的。”
“我知道,”白哲舉眸看著他,“換女人也一樣,像我姐夫這樣的,不用給五千萬,五百萬就可以讓他滾蛋了,否則留著他膈應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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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薛原說,“男人背叛了家庭,背叛了老婆孩子,也就是個渣了,實在沒留著的必要,女人還不如堅強起來,重新面對生活,天無絕人之路!”
白哲又舉眸看著他。
不知這男人是和自己真的產生了共鳴,還是他在變相標榜自己。
但就眼前他說的這番話,她還是有些認可的。
不多會兒,酒菜上齊了。
白哲也沒有想吃想喝的好心情了。
一雙杏仁眼頻頻往蘇南安那邊瞅。
恰好,她看到蘇南安夾了菜,喂進對面的女人口中。
女人扭捏作態地張開嘴含住,滿臉幸福的笑。
她在這幸福地笑。
白珍可是還矇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