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衝散了白哲心頭淡淡的憂傷。
果然美食是最有治癒力的。
“開吃之前,我們先走一個。”
白哲拿起啤酒罐嚮慕容負提議。
慕容負也拿起啤酒罐。
“碰一個吧,”白哲說,“算我敬你。”
慕容負掀眸看她一眼,有些嫌棄地遲疑,白哲已經伸臂過來,毫不客氣地跟他手中的啤酒罐碰了一下。
隨後她揚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
喝得有些猛,唇角有晶瑩的液體滴了下來。
白哲放下啤酒罐,拿起紙巾擦一把。
動作乾脆而豪爽,竟是有些爺們兒氣。
慕容負險些被她逗笑了。
但是白哲並不自知,捏起鐵籤張嘴擼了幾顆肉粒。
慕容負不敢看她了,再看就不是嫌棄,而且想笑了。
他趕忙也仰頭喝了兩口啤酒。
果然冰霜的啤酒進肚,整個人都覺得很爽。
似乎一股豪氣從肚腹裡竄了上來。
“擼串喝啤酒,這感覺怎麼樣啊?”
白哲又擼了兩顆肉粒,放下鐵籤,換一串板筋,然後問慕容負。
“是不是什麼煩惱都沒了?”
“還不錯,我本來也沒什麼煩惱。”
慕容負淡淡說著,拿起不鏽鋼的叉子,將肉串擼在小碟裡。
然後叉了一粒放進嘴巴里,咀嚼。
白哲抬眼看著他,頓時覺得自己剛才實在太粗魯了。
但是她自打會吃燒烤,一直就是大口喝酒,大把擼串,這樣吃的呀。
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把燒烤吃成西餐的感覺。
白哲看著自己手裡又捏起來的板筋,都不知道如何下口了。
“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她裝作很隨意地對慕容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