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是這樣想的,”林乾說道,“但還是不放心,所以才讓我問問你。”
“謝謝哥,也謝謝爸,”林雙抽了一下鼻子,“改天我去看你和嫂子啊。”
“那好,”林乾說道,“哥給你做好吃的。”
“嗯,那我就先掛了。”
“嗯。”
結束了通話,林雙吸了吸鼻子,笑道:“看看,讓你們笑話我了。”
“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笑話你?”白哲眼眶紅紅的,“你還有個爹,我不是除了姐,爹孃都沒有了?”
“你比我幸運,”陳嘉儀說道,“父母去世後,這世上就我一個人了,我兄弟姐妹都沒有。”
“說得我都想哭,”凌霄抽了下鼻子,說道,“那我是慕容老先生收養的孤兒,我有說什麼了嗎?”
“好了,好了!”林雙抹抹眼淚,“挺高興的遊戲呢,怎麼比開慘了?”
“那就不說了,”陳嘉儀端起酒杯,“大家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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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個!”
四人一起碰杯,仰頭喝酒,各種滋味在心頭。
不知不覺,兩瓶紅酒都見了底。
四個人都有些微醉了。
戰宇寒結束了應酬,過來把林雙接走了。
凌霄提前準備了幾樣小點心,打好包給李釗帶回去。
白哲也自己打了計程車,返回魔鬼灣。
陳嘉儀看看腕錶,距離陶淵說來接她的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
“嘉儀姐,”凌霄說道,“你就在這等著,不急。”
“你也該休息了,”陳嘉儀說,“我幫你打烊關門,你上樓去休息吧。”
“那不成,”凌霄說,“我關了門你怎麼辦?”
“我想一個人走走,吹吹風,”陳嘉儀說,“腦袋懵懵的。”
“一個人會危險的,”凌霄說道,“你還是在這等著吧,淵少也快來了。”
“沒事的,”陳嘉儀說,“我慢慢走,就在這條路上,一會兒就迎到陶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