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打電話來,是有事嗎?”她問。
“我和你爸剛說了,想著你和宇寒來家吃飯呢。”唐蓉說。
“......”林雙沉吟了一下,“還是再等幾天吧,宇寒臉上的傷還沒好,就怕四寶見了會害怕。”
“哎呀,”唐蓉說道,“還沒好利索嗎?這又好幾天了。”
“宇寒身上的毒性已經解了,”林雙說,“就是身上臉上,冰水泡出來的傷痕,還沒有完全消失。”
“宇寒真是受苦了,”唐蓉嗓子一哽。
“......”林雙默了默,“宇寒都是為了我,對不起。”
“但是這次你也幫了宇寒,”唐蓉說道,“我們才能拿到解藥的。”
“是宇寒突然出現幫我救了場,”林雙說,“否則我們之間......”
“那些就不要說了,”唐蓉有些愧疚地說,“當時媽說那些話,也是逼不得已的,你別往心裡去。”
“我沒怪你,”林雙嗓子也哽了一下,“我只是很慶幸宇寒幫我扭轉了局面,要不然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了。”
“是啊,”唐蓉說道,“宇寒能在所有媒體的面前,暴露自己傷痕累累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見為了維護你,他什麼都豁出去了,所以雙兒啊,媽和爸都希望你們小兩口,一定要恩恩愛愛的,這也是我和你爸,想讓你們回來吃飯想說的話。”
“.......嗯,”林雙重重點了下頭,“我們會的,您和爸放心。”
“等天宇寒好了,你們再回家來吧,”唐蓉說,“到時候坐下來,商量下給你們重辦婚禮的事,這次的確太寒酸了,親朋好友都沒邀請呢,還有你爺爺那邊。”
“好,”林雙回答,“我和宇寒都聽爸媽安排。”
“那就好,”唐蓉開心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慕容負來到醫院,陳嘉儀已經醒了。
陶淵在病床邊守著她。
陳嘉儀的臉色還是蒼白的,氣息也有些弱。
慕容負捏起她的手腕聽了聽脈,氣血損傷很是厲害。
他就拿出幾粒藥丸遞給陶淵,“這個可以幫陳小姐快些恢復,你喂她吃下去。”
“謝謝大哥。”陶淵就接過藥,倒了溫水,喂陳嘉儀吃下去。
幾分鐘功夫,陳嘉儀的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人也有氣力了。
“慕容門的藥,真是神奇,”陳嘉儀說道,“謝謝慕容先生。”
“跟我不用客氣,”慕容負笑道,“這藥丸在黑市上,被炒到百十萬一粒呢,你一下吃進去五六百萬,所以一定要趕緊好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