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尊貴的很那,這男人皇親國戚吧?”
競拍現場開始了竊竊私語,男人們嫉妒慕容負有錢。
女人們怨恨自家男人怎麼不是慕容負?
戰宇澤一張臉黑成了鍋底,陰鷙的眸光如利劍般殺過來。
他自然是認得慕容負的,但也只能裝作不認識。
當初他和慕容負交手,用得可是前帝宮宮主的身份。
奈何遠遠看著慕容負,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乞丐一般,自慚形穢。
秦巖神色有些慌,擰眉向戰宇澤看過來。
兩百五十個億了,我可沒法跟了。
咱兩湊起來的錢,也不過兩百三啊?
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
戰宇澤心說,只能涼拌!
兩百五十個億,打死他他也跟不起了。
主持人耐著血壓飆升的危險,膽戰心驚地開始唱價。
令人窒息的唱價三次之後,銅錘落下,一錘定音。
“兩百五十個億成交!”
整個競拍大廳一片譁然。
好些人比看了一場國際大片都還過癮。
唏噓聲響成一片。
“大師兄,”林雙撲閃著幽眸問慕容負,“你二百五啊,你要這個帝宮幹什麼?”
“不是你不喜歡這玩意被戰家老大拍去?”慕容負說道,“大師兄還不是拍了給你的?”
“我是不想帝宮被戰家老大拍去,但是我要那個幹什麼啊?”林雙苦笑不得,“這帝宮宮主我可不感興趣,要做你做!”
“那也行,”慕容負撓了撓她的腦袋,“你以後進帝宮,就當回孃家。”
林雙:“......”
這孃家家門,的確是夠土豪的。
這邊戰宇澤已經癱在椅子上了。
胸口堵著一口老血,差點把他悶死。
他其實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他辛苦經營了好幾年的帝宮啊,拱手成了慕容負的了!
怪不得戰赫然恨慕容天,他這會兒也恨死慕容負了!
“澤少,”秦巖垂頭走過來,低聲道,“這樣看,海外的白貨生意,不又沒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