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我叫雲天酒店送餐過來,”戰宇寒說,“你眼睛不好,就不要下廚房了。”
林雙:“......”
我怎麼覺得戰宇寒在推辭我呢?
“老公,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戰宇寒努力讓自己發出微笑,“我怎麼會有事瞞著雙兒呢?不要瞎想,早點睡覺,乖。”
“老公......”
戰宇寒已經掐斷了手機,隨即發出一聲低候吼。
“啊,痛啊!”
“你也真是厲害,”陶淵說,“痛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慕容負“哼”了一聲,冷聲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戰宇寒:“......”
有這麼損的大舅哥嗎?
“宇寒,”陶淵說,“你這個樣子,不如就聽大哥的,讓雙兒來這邊吧,大哥照應她,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不是不放心,是不行!”戰宇寒斬釘截鐵,“我和雙兒分開,豈不就如了帝宮宮主的願?”
“他不如願,你就得找死。”慕容負冷聲。
“欲死不能,”戰宇寒說,“不是死不了嗎?”
“那你就這樣痛?”慕容負說,“痛不死也扒層皮,你看看自己的面板!”
戰宇寒這才低頭往自己身上看去。
陶淵和李釗也跟著看去。
只見戰宇寒從胸膛往下的肌膚,縱橫疊錯的佈滿了血痕。
因為是在冰水裡泡著,他暫時沒感覺到疼痛。
但是他知道,即便欲死不能的痛下去,這些肌膚的裂紋,也是痛得鑽心。
“這個......”戰宇寒說,“有大哥配的藥膏,我還是能忍受的。”
“但是不能繼續下去了,”慕容負嚴厲地說,“等這些裂痕蔓延到臉上,手上,我看你還怎麼見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