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宇寒覺得自己要涼了。
“同時銷燬的還有幾本書,雲翳香就在裡面,那個父親是學過的,所以我能解雲翳香。”
“那不對啊,”李釗插話,“明明是慕容家銷燬的古方,現在怎麼出來了?而且不是慕容家使用的?”
“這就是我和雙兒納悶的地方,”慕容負說,“這些東西要是流傳出去,那可是會害人的。”
“可不真是,”李釗垂了頭,“第一個就害了我們少奶奶,第二個就讓三爺攤上了。”
慕容負:“......”
他們家的毒藥,沒害了別人,全讓自己人趕上了。
“慕容先生,眼下我們三爺怎麼辦啊?”李釗攤著兩手,“不能總是在冰水裡泡著啊?”
“對啊,大哥,”戰宇寒也犯愁了,“這要是被雙兒發現,她會擔心死的,她那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閉著眼睛也得去找帝宮宮主。”
“我先幫你解決眼下。”
慕容負說著,拿出一枚銀針,從戰宇寒的大椎穴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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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後又沿他脊椎兩側紮了數十針。
戰宇寒就覺得身體麻嗖嗖的,疼痛感極其輕微了。
“這只是給你暫時麻痺神經,減輕痛苦,”慕容負說,“治標不治本。”
“那大哥就還是多想想辦法,”戰宇寒說,“標本都得治,否則我和雙兒怎麼過?”
慕容負皺了劍眉,苦著臉:“你就不能先忍忍?”
忍忍?
戰宇寒灰著臉,我能忍得住嗎?
我血氣方剛的大好青年?
“大哥,我做不到守著雙兒不起慾望,我是個正常男人,不是太監。”
慕容負:“......”
“太監也有慾望吧,“李釗提出異議,”只是太監不能來真的。”
“現在研究的不是太監,”慕容負說,“是戰宇寒。”
戰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