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慧遲疑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她真的姓戰？”秦瑤一驚。
“沒錯，是戰小五。”
康慧覺得秦瑤猜得還真是準。
“戰小五，”秦瑤喃喃道，“還真是林雙的第五個孩子？”
“哦，我想你誤會了，”康慧明白過來，拍拍女兒的小屁股，“這是我的女兒，不是林小姐的。”
“你的女兒？”秦瑤一下尖叫起來，“這麼說三少爺和你......”
“小姐，”康慧厲聲打斷她，“請你說話好聽些，我已經告訴你我是戰先生的保姆了，我們沒有其他關係的，你不要亂說話！”
“那、那......”
秦瑤有些懵了，她苦苦追尋的戰宇寒，不會是個花花大少吧？
難道她看錯人了？
難道戰宇寒不近女色的傳言，是假的？
“既然是你的女兒，為什麼叫戰小五？為什麼姓戰？”秦瑤不解地問。
“這是我的事，”康慧說，“我犯不著給小姐你做解釋。”
秦瑤眼珠轉了轉，“對不起，我是林雙的朋友，我不想林雙剛出事，她家先生就把別的女人帶回來。”
“你又胡說什麼？”康慧怒道，“我怎麼是其他女人？我們戰先生又怎麼會是這樣亂來的人？”
“這麼說這個孩子，不是三爺的？”
“當然不是！”康慧氣得臉色都白了。
“那就好，”秦瑤的臉色緩了過來，歉笑道，“我就是太替林雙緊張了，你不要怪我。”
“剛才你說林小姐出了事，”康慧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三少沒有告訴你？”
康慧搖搖頭，眼眶隨即紅了，“我只知道林小姐出了事，究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很不幸，”秦瑤掩著臉哭泣，“林雙已經......已經死了.......”
“......”康慧往後趔趄了兩步，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說什麼？林小姐已經死了？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