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憧憬著在全世界矚目中身著白紗。挽著司徒雷焰踏入教堂。在神父面前面含雍容的笑意道出誓言...早已經隨著清晨突如其來的變故。付之一炬。
看著電視螢幕裡。司徒雷焰絲毫不猶豫地親口道出的決定。顧若藍簡直要暈過去。丟擲的花瓶。卻舉在半空中又停下來。她還是...想知道。想知道後面的事。
。。憑什麼。
眼眸裡只剩下仇恨。她連哀怨都沒有了。憑什麼。自己就這麼被拋棄了。
即使打電話。他也不會接。呵...他是一定不會接的。
“顧小姐。我們要不要給司徒先生打個電話...外面。外面的記者已經...”傭人小心翼翼地開口。殊不知。正踩中了顧若藍最為忿然的雷。
“打電話。。。。打什麼電話。打給焰...嗎。”說著。從開始叫囂一般的顧若藍。聲音卻弱了下來。“他。他不會接的。”她已經打過了。無數遍。他都不會接。
不敢再回想。每一個和他相處的場景。對於她而言。這些。都算是一種煎熬。無形中。深重地折磨著心口最為疼痛的地方。
外面的記者已經蜂擁著堵著門口。掀開窗簾。顧若藍略微憔悴的眼神落在凌亂的人群中。失去了司徒雷焰的庇護。她彷彿瞬間從雲端跌到了地面。摔得粉碎一樣。
轉身。帶氣地把窗簾抽合著拉上。她的眼裡掠過一絲淡漠。
一天渾渾噩噩地過去了。
夜晚的風很涼。端著酒杯。顧若藍站在陽臺對著夜空狂亂地笑了幾聲。笑聲不大不小。但在夜裡。依舊容易引起一種滲人之感。
臉色。煞白。
她的唇邊滑過苦笑。不。怎麼可以。就這麼放棄。不行的。絕對不可能。捏著酒杯的手。簡直要破碎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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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倏然的冷風。
幾個西裝筆挺的人站在面前阻隔著顧若藍的前行。她睥睨地瞟了眼前的幾個人一眼。冷笑道:“讓我進去。”
“對不起。總裁吩咐。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容許打擾。”對手一五一十地交代。司徒雷焰的命令。絕對沒有人敢違抗。
“那麼。這樣呢。”顧若藍忽然淺笑著。開啟包。猝然拿出一把剪刀。持著手柄。將尖銳的一段放在脖頸。“如果不讓我進去的話。那麼...你們是想看到血濺雷布斯嗎。”語罷。手提得更高。刀刃不偏不倚地正對著肌膚。甚至劃出了一條淡紅色的痕跡。
“小心...顧小姐。您不要衝動...”沒想到她會用這麼一招。幾個人面面相覷。看不出來素日裡分寸不亂的她。會如此的衝動。
兩方正在僵持著。樓層的電梯口出赫然響起了小孩子的叮嚀聲。原本把注意力放在顧若藍身上的幾個人。目光不由地探向不遠處。其中一個人近乎奪步向前。倏然開口:“蕭小姐。您千萬小心。別過來。”
不知所以然的蕭曦曦聽了輕喚。逐步地放慢了腳步。有些詫異地往顧若藍的方向看了一眼。然而。這一眼。卻正巧與顧若藍的目光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