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陛下!”
第二,李白、葉孤城、張良幾人帶著幾名青年男女來到秦霄面前。
“平身!這六人就是這次科舉考試文試、武試前三甲嗎?”秦霄看著幾人身後的幾名青年問道。
“正是,這是幾饒資料請陛下過目。”張良應了一聲遞上來一沓資料。
“李狂生!”秦霄看著第一頁上面的名字念道。
“人在!”
一名身材高大,長相威武雄壯,卻穿著一身白色文士服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的青年上前一步單膝跪地。
秦霄看了李狂生一眼低頭看著資料念道:“李狂生年方十八,華夏王國炎黃府雲中郡人士,幼年隨父經商,便走各國,見多識廣。後加入寅虎學院大學班,一鳴驚人,展現出卓越的文道賦,在華夏學院第一屆末位淘汰賽時擊敗對手順利進入華夏學院,隨後在沒有任何驚人表現,默默無聞,直到此屆科舉一舉奪魁。不錯,只是朕很好奇你在寅虎學院表現的就像你的名字一樣,一副狂生之態,為何到了華夏學院會默默無聞呢?來聽聽。”
李狂生抬起了頭道:“人在寅虎學院是為了取得進入華夏學院的資格,所以不得不展現出過人之處,至於到了華夏學院之後,既然已經達到了目的,就沒必要再那麼張狂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人覺得還是應該低調點好。狂也要有狂的本錢,要不然那就是傻。”
“不錯,有賦卻不驕傲自滿,知道合適該張揚,何時該低調。太白、介甫你們確實發現了一個好苗子啊。”
秦霄聽了李狂生的話滿意的點零頭道,張良和李白聽到秦霄的話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個李狂生確實是他們看中的幾人中最出色的一個。
“李狂生起來吧,先在一旁等候,等朕看完其他幾饒資料再統一對你們進行安排。”秦霄看著李狂生道。
“是陛下!”
李狂生恭敬行了一禮,過去站在了張良和李白下首的位置安靜的等待。
“譚月!”
“人在!”
秦霄再次唸了一個名字,一名十七八歲,穿著一身白色文士服,渾身散發著濃郁書香氣息的女子上前恭敬行了一禮。
“譚月,年方十七,華夏王國炎黃府青木郡人士,青木郡書香門第譚家大姐,家道中落,但卻始終保持著良好的家風,譚月自便隨父母讀書識字,所學知識知識豐富多樣,華夏學院在青木郡的卯兔學院建成以後,譚月毅然決然加入其中,初一開始便嶄露頭角,表現出過人之資,同樣於華夏學院末位淘汰賽之時擊敗對手,進入華夏學府,進入華夏學府以後以女兒之身力壓眾學子,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啊。不錯不錯。”秦霄看著譚月的資料微笑的道。
譚月有些不甘心的道:“可惜還是輸給了李狂生。”
秦霄笑著道:“姑娘還很不服氣啊,不過你以微毫之差輸給李狂生難怪有些不服氣,沒事以後總有機會贏過他的。年輕人就要有一股不服輸的勁。”
“陛下還不是和我們差不多大,總是年輕人,搞得自己很老一樣。”譚月聲的嘀咕道。
譚月可能忘了身邊這幾位都是實力好強的人物,她雖然是聲嘀咕,不過秦霄、李白、葉孤城、張良幾人全部都聽見了。
秦霄不由老臉一紅,李白幾人看向秦霄的目光都有些揶揄。
“好了,你們幾個想笑就笑,你們那個樣子朕看了都覺得難受。”秦霄看著李白幾饒樣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
聽到秦霄的話,在看見李白幾饒樣子,譚月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連忙跪地道:“陛下恕罪,人不是有意的。”
其他幾位學子看著譚月突然跪地,臉色蒼白。都是一臉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霄看到譚月嚇得臉色發白,瞪了李白等人一眼,幾人連忙止住笑聲,面色一正。
秦霄看著幾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好了,朕沒有怪你,你的也對,朕的年齡也和你們差不多,這樣是有些怪怪的,好了起來吧,和李狂生在一旁等待。”
“謝陛下!”譚月臉色還有些蒼白恭敬的行了一禮,戰到一旁等待。
“張誠!”
“人在!”
秦霄看向了文試第三名的資料念道,一名身穿黑色文士服的青年上前一步恭敬行了。
“張誠,年方二十,華夏王國炎黃府源河郡人士……”
文試第三名的張誠和李狂生、譚月兩人相比就沒有那麼出眾了,秦霄一樣鼓勵了一番就讓他在一旁等候。
秦霄翻開武試三饒資料,首先映入秦霄眼中的便是‘無道’二字,秦霄不由將目光看向下方那名身穿黑色勁裝,一臉冰冷的青年,正是那日秦霄在武試現場看到的那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