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月王國大亂之時衍大陸北部星夢王國朝堂之上,一名青年男子位列文官首位,看上去意氣風發不可一世。
“陛下微臣近日捕捉到一隻稀有血角馬特意獻給陛下,來人帶上來!”這名青年男子微微對坐在龍椅之上的星夢王國皇帝張子愚道,不等張子愚答應便直接大喝一聲。
隨著這名青年一聲令下,很快便有幾名將士抬著一隻五花大綁的妖獸走進了大殿。
“秦丞相這只不是血角馬吧,我看這個倒是比較像是一隻血山羊。”一名大臣看著被抬進來的妖獸聲的道。
血角馬和血山羊都是一種變異妖獸,不過兩種妖獸的作用卻有著極大的差別,血角馬是之中稀有的戰馬,日行千里輕而易舉,而血山羊卻只不過是餐桌上的一種美食罷了,兩者有著差地別的差距。
“恩?你仔細看看這是血角馬還是血山羊?”青年男子聽了這名大臣的話,發出一聲冷哼道。
“是微臣看錯了,這確實是一隻稀有的血角馬。”聽到青年的話,那名大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
“秦檜你莫要故意顛倒是非,這明明是一隻血山羊你非要將他成是一隻血角馬,你到底意欲何為?”這時武將行列中走出一名武將指著這名青年大喝道。
“大將軍不必動怒,我對這些妖獸也不是認得很清楚,這次意外得到這隻妖獸就想送給陛下,只是不太清楚就請朝堂眾臣一起來辨認一下,大將軍認為我要幹什麼呢?”秦檜看了一眼這名將領淡淡的道。
“好了不管是鹿還是馬,都是秦丞相的一番心意,朕就收下了,各位大臣還有什麼事要上奏的嗎?沒有的話就退朝吧。”龍椅之上的張子愚揮了揮手製止了還要爭吵的兩人開口道。
“陛下,臣有事啟奏!”秦檜恭敬的行了一禮道。
“秦丞相請講!”張子愚點零頭道。
“最近我們的鄰居夢王國屢次派兵犯我邊境,微臣以為是時候給他們一點教訓了,不然他們還以為我星夢王國軟弱無能好欺負。”秦檜緩緩的開口道,同時遞上奏摺。
張子愚翻了翻奏摺點零頭道:“恩,是該動一動了,這夢王國屢次犯我邊境真當我們沒脾氣。這次犯境敵軍也不多,秦丞相你就隨便調一支軍隊去給他們點教訓就可以了,你擬好旨朕來簽字蓋章。”
“陛下臣有別的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秦檜聽了張子愚的話到。
“丞相有什麼話儘管直。”張子愚擺了擺手道。
“謝陛下,據臣觀察最近這段時間不只是夢王國在試探著犯我邊境,就連周邊的其他王國之間也是摩擦不斷,臣感覺好像要有什麼大的變故發生。
所以微臣建議立刻在王國內開始徵兵,增強我國軍事實力。同時在和夢王國的戰事上臣建議直接派遣精銳出擊,趁其不備打他個措手不及,並一舉拿下他們邊境幾座城池。既然要打我們就來個先下手為強。”秦檜點零頭徐徐道來。
“秦丞相你確定周邊幾個王國都有異動嗎?”聽了秦檜的話張子愚面色凝重得問道。
“根據探子得情報周邊那些王國都有摩擦發生,有些王國甚至已經在邊境佈置重兵,臣已經隱約聞到一股戰爭來臨的氣息。”秦檜點零頭認真的道。
“既然如此就按丞相的來,即日起立刻在國內開始徵兵,同時王國內各大軍團全部處於戰備狀態,一旦有任何事情發生,我要他們可以立刻投入戰爭之鄭另外丞相你認為夢王國派遣何人前往比較合適?”張子愚鄭重的下令,最後看著秦檜問道。
“夢王國我認為不如就讓大將軍宗平帶領辰軍團前6往,大將軍化虛巔峰的修為,再加上我們王國最精銳的軍團之一辰軍團,應該可以輕易的拿下夢王國邊境那幾座城池,同時如果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也不至於向普通軍團那樣毫無抵抗之力。”秦檜想了想開口道。
“好就按丞相的來,宗平將軍退朝之後你立刻帶領辰軍團前往邊境對付夢王國來犯之敵,同時一舉拿下夢王國邊境幾座城池。其他人按丞相所開始在國內徵兵,同時加強軍隊訓練。退朝!”秦檜完後,張子愚直接起身下令道。
“是陛下!”所有人恭敬領命,秦檜看了一眼剛才和他爭辯的大將軍宗平,眼中閃過一道陰毒的光芒。宗平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猛的轉過頭來可是秦檜已經恢復正常,他並沒有發現什麼。
……
聖焰王朝,機宗,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看著滿星斗皺了皺眉頭,手指掐算一番喃喃自語道:“太白入月,刀兵四起,下又要大亂了。咦?”
老人望著夜空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接著手中又飛速的掐算起來,‘噗’突然老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搖晃了。
“師傅你沒事吧?”一道身形嬌的女孩一個閃爍出現在老頭身邊扶住他,擔心的問道。
機宗向來一脈單傳,老頭便是機宗當代宗主風水流,散仙境中期強者,一直以來便帶著徒弟易玲住在聖焰王朝皇城外的一座山上,從不插手王國之事。
剛開始聖焰王朝還想讓風水流幫王朝辦事,風水流拒絕後,聖焰王朝也採取過強制手段,不過在散仙境後期強者也敗在風水流手裡後,他們便絕了這個心思,便隨風水流和他的徒弟在這裡住了下去。
“熒惑守心,帝星暗淡無光,此乃王朝衰敗之象,又有新的帝星於西南冉冉升起,乃潛龍出淵之象。一切都預示著王朝已經走到末路,新的命之子就要出現,可是為何我卻看不到一點徵兆,難道是有高人出手了。”風水流沒有理會易玲的話,口中喃喃的自語道。
“師傅,您沒事吧?”易玲看風水流沒有理會她,搖著他的胳膊道。
“師傅沒事,玲收拾東西我們該離開這裡了。”風水流搖了搖頭,摸了摸姑娘的腦袋道。
“師傅,我們要去哪呢?”玲拉著老頭的胳膊道。
“去西南!”風水流看著西南喃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