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果然最特別的就是你!”那個小老頭一如既往地有點臭屁的說。
“拜見長老!”我像樣子的恭維這個小老頭。
說是恭維,雖然這個小老頭很是臭屁,但還是因為他有點實力,多數情況都是為了保護布拉宮,而且位高權重,還是應當給予尊重,這也是我們尊崇的禮法。
“長老大人?”梅朵看到這個前禮長老,有點驚訝,“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
“咳咳!本長老當然是擔心你們的安危了!特地來看看!”前禮長老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鬍子,顯然是在掩飾尷尬。
“長老,你就別裝了!”蘇巧然說話了,我猜測是要拆穿前禮長老了,“我早就發現你了,在這裡都聽了三天了!”
“咳咳!”前禮長老輕輕咳了一聲,“那當然是貧僧關心你們幾個了,擔心你們的安危。畢竟你們是瓦剌他請來的客人,你們出事的話,我也不好交代啊!”
“長老說笑了,我們既然來了,就希望可以幫你們!定然已經將安危置之腦後!”我微微傾著身子,拱手對前禮長老說。
“既然,你們沒什麼大礙,那我就先回去了!”說完,前禮長老,便轉身準備離去。
就在他還沒走出去的時候,我直接說道:“長老,你怕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吧!”
我雖然知道,但是長老不願意說,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試探試探。
“瞞著你們?我有什麼必要瞞著你們呢!”前禮長老有點急躁,或者說是緊張,“我當然沒有瞞著你們了!”
前禮長老有點急躁的樣子,轉身就要走。
“那,長老最初是跟隨哪位瓦剌呢?”我看情況不對,於是就說出了重點。
剛剛還氣洶洶要往外走的前禮長老,便停住了,微微的轉向了頭,看著我:“你說什麼?”
“長老您,最初的跟隨,是哪位瓦剌?”我看著眉頭微微皺起的前禮長老,重複了一遍。
“小子,你什麼意思!”長老將他的內力微微外放,梅朵躲在蘇巧然身後,所以我們三人一點事都沒有。
“長老,恕我無理,我們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我們只是希望幫助貴寺!僅此而已!”我微微拱手,以示尊重,畢竟打起來沒什麼好處,“還望長老您可以告訴我們!”
“我沒什麼好告訴你們的!”說著,前禮長老,便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你們好自為之!”
在前禮長老走後,我們也確定周圍沒有前禮長老的氣息了。
“這長老怎麼這樣嘛!”蘇巧然說到,“我們可是來幫忙的!”
“是啊,可能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我看了看前禮長老離開的門,“但是至少我們可以肯定了,前禮長老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事!”
“可是長老為什麼不願意說呢?”梅朵也是呆呆的看著前禮長老離開的方向,說到。
“算了,他不想說,定有他的理由!我們不強求了!繼續蹲守吧!”我望了一下,前禮長老離開的方向,轉頭對他們二人說。
於是我們三個又開始了蹲守,一如既往。
前禮殿前禮長老住所
前禮殿長老此時正端坐在自己的小桌子前,手裡拿著一個相框。裡邊的照片是一位穿著僧袍的僧人,此人正是七世瓦剌——仁布加措。前禮長老對著照片注視了很久很久。
“仁布啊,你說我是不是太過執著了,你都死了這麼久!我也守了這前禮殿百十來年了!”前禮長老的眼眶微微溼潤,“你在得知自己大限的時候,交給我這個相框,說有事相告!但是百十來年,你也沒有所回應啊!”
就在這時,前禮長老手中的相框,微光泛起,慢慢的匯聚成一個小小的人形,從輪廓看來,像極了七世瓦剌仁布加措。
慢慢的,瓦剌的虛影發出了聲音,在和前禮長老說了幾句話後,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