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又把怎麼在礦洞得到這東西的事又和佟館長交代了遍。
“我有個故事,你想不想聽?”佟館長聽罷對我說到。
“怎麼個情況?咋還還我一個故事?”我有些弄不明白。
他看了眼地上依舊熟睡的強子,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要是信的過他就去他的辦公室,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訴我。
這話說了一半把我好奇心給引了出來,去就去吧,反正也不是下油鍋上刀山,這機關部門還是可以走一走的。
這文化館的路程不遠,就在朝天宮西大街,出門走個十分鐘便能到。
“佟館,這麼早來了。”兩扇大鐵門被一個身穿制服的年輕人開啟,點頭哈腰的朝他親切問候。
這鐵門之內便是一排平房,佟館長帶著我和陳老狗上了最右邊的那間,上頭橫粘了塊“館長室”的牌子,有些派頭。
門被開啟,裡頭就是一張長桌,牆上掛著很多襄了玻璃框的照片,我大概掃了一眼,都是他一行人在考古現場所拍攝的照片。
“佟館長,原來你去過這麼多地方。”我看著一幅幅的照片,不免有些羨慕和欽佩,這祖國的大好河山看來他已經走了一大半。
“都是組織上派的任務,最北去過內蒙、最西到過新疆,是見了不少稀奇有趣的人和事。”他笑呵呵的回我,便倒了兩杯茶水放到玻璃茶几上。
“關於這個青銅器的故事想不想聽?”他坐下來故佈疑陣。
這不廢話,不想聽我跑這一趟幹嘛。
“當然,佟館長您說。”我點點頭。
“這話說起來就早了,還事十多年前在內蒙考察一個元代妃子墓發生的事。”他慢慢回憶到……
1958年,佟立冬受國家科考隊的邀請一同前往內蒙的阿魯科爾沁旗以北,也就是大興安嶺山脈南端的布索爾村附近進行考察任務,據當地人反應,在村郊兩公里處有一個不明墓葬群。
當他們一行人抵達後便發掘出了一座大型元代嬪妃合葬墓,而在這座墓裡頭更是發現了很多奇怪的圖騰,在圖騰旁還穿插著大量的象形文字,在經過一系列大量的翻譯工作後他們解讀到一個驚人的資訊:這裡曾出現過一個未被發現的文明古國,象形文字中稱呼它為“毗羅國”。
這墓中滿壁的畫像讓科考隊員足足研究了兩個月,最後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這毗羅國很可能出現在目前所知曉的最早文明以前,這個文明的首領則稱為毗羅神。
在佟立冬走訪當地部落中聽到了一個流傳久遠的歌謠:巨大的火球砸入地面,遠古的神奄奄一息,當巫山的八齋借來不死藥,就是神重回天宮之時。
由於這件事的披露很可能顛覆世界對歷史發展程序的認知,所以成為了國家的一級紅色機密,而那個合葬墓也被掩蓋了起來從未被人提及過。
“這麼重要的機密咋還和我說了,我這人半斤酒下肚嘴裡就沒譜了,況且這和我有關係嗎?”
佟館長把故事講完後我更是莫名奇妙,管它什麼文明不文明的,跟我又不沾邊。
“你的這面銅器上的紋飾就和壁畫上雕刻的紋飾一摸一樣,這很可能就是揭開歷史真相的線索!”他極其嚴肅的望著我說。
“您別開玩笑,咱們村的墓葬還沒幾百年的歲數,咋和你的遠古文明扯上關係,而且咱們村和內蒙更是隔了十萬八千里。”
“小同志肯定對歷史沒有過多的研究,元朝可是蒙古人建立的,有什麼東西輾轉流落到中原來一點都不奇怪啊。”他託了託眼鏡有些吃驚的看著我。
“我可是咱們村文化最高的了,唸到了高中,村長有什麼不認識的字都讓我去瞅瞅,不過對歷史確實一竅不通。”我笑呵呵道有些不好意思。
“那這會不會是四蹄子貨色?我之前也沒有上過手,摸不清門道。”陳老狗開腔問。
佟館長擺擺手說憑他從內蒙回來這十年都在研究毗羅國的情況來看,再結合從那些壁畫和當地人的傳說,應該是沒有人來造這個假。
他又說到巫山八齋在《山海經.大荒南經》中有過記述:“有巫山者,帝藥,八齋。”,大意是有一座山叫巫山,天帝的神仙藥就藏在八個齋舍中,所謂的神仙藥,很可能就是布索爾歌謠中所說的不死藥,他們口中所稱的毗羅神就是靠這種藥死而復生返回了更高維度的地方。
“佟館長你等會兒,說了這麼半天我是越聽越糊塗,我只想知道這事和我有什麼關係,說這麼多我也不實用啊。”我剛把話說完,門被外力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