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說服我,那就算了。就這樣吧,我掛了。”
“等一等。”
“還有什麼事?”
“敖雲夕,到底怎麼樣,你才能答應我?”
“我已經說過了,只要你說服了我,我就答應你。”
敖雲夕,你有種。許晉陽內心波濤洶湧,起伏不安。
等了好一會兒,敖雲夕都沒聽見他的聲音,不由得問:“你死了嗎?”
“你才死了。”
因為他的分貝十分尖銳,敖雲夕不由自主地把手機從耳邊移開了一些,直到好半晌,才重新把手機移回來,貼在耳邊:“你是不是不願意啊?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無謂浪費大家的時間。”
她特別享受這種激怒他,刁難他的樂趣。好吧,她就是邪惡的魔女。不過也是他活該。
許晉陽沒好氣地說道:“我在思考怎麼說服你。”
敖雲夕的唇角上揚,扯開一抹得意的笑:“現在你想好了嗎?”
許晉陽沉默片刻,才說道:“敖雲夕,你是b市第一大家族敖家的大小姐,還是世界著名珠寶設計師,倘若你不跟我舉行婚禮,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跟了我,不怕別人說你閒話?”
他的理由在敖雲夕看來,不具備充分的說服力,敖雲夕說道:“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好了,本小姐一貫我行我素。”
許晉陽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成拳,然後用力地砸在柔軟的大床上,大床承受他的重力而反彈,反彈的幅度甚大,應襯著他內心的憤怒。
憤怒歸憤怒,還是繼續思考其它說服她的辦法。片刻後,他又有了新的思路,對敖雲夕說道:“如果這一次你不舉行婚禮,你以為以後還會有機會嗎?”
“我怎麼就沒有機會?你怎麼就知道我以後不會再有第二次婚姻的機會?”
許晉陽說道:“敖雲夕,我現在決定了,我不會輕易同你離婚。”
如果他想以此引起敖雲夕的反應,那麼,他成功了。
敖雲夕的聲音帶了幾分憤怒:“許晉陽,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晉陽享受激怒她的樂趣,他志得意滿:“你沒忘記吧,我並沒有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只要我不同意離婚,你就休想和其它男人結婚。你的一生之中,只有和我的這一次婚姻,難道你要放棄穿婚紗的機會,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再去追悔莫及?”
“好,你可以不簽字,但別忘了,夫妻想要離婚,除了協議離婚,還可以走法律途徑。”
許晉陽氣定神閒:“你應該清楚,咱們勢均力敵,如若打官司,我未必會輸給你。我有的是金錢和時間,陪你耗。”
這個臭男人,他憑什麼威脅自己?
敖雲夕思索片刻,心裡很快有了應付他的辦法,唇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好,不離就不離,反正那一紙婚書對我沒任何約束力。哪怕我和其它男人約會,你也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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