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神行宮,書房,雨神夕瑤每天都要過來看書。
這天她如往常一樣,早早沐浴更衣,燃上薰香,走到桌前,前一日未看完的書整齊地擺放在桌上。
但是桌面上多了一樣東西,一枚玉簡。
“咦?”
夕瑤拿起玉簡,眼中露出一抹疑惑。
她的書房每日都是親自打掃,這裡沒有她的命令更是所有人都不許進入,這枚玉簡是哪裡來的?
她用神識檢查了一遍,玉簡只是簡單的傳話玉簡。
帶著疑慮,夕瑤捏碎了玉簡,幾個簡單的名詞出現在腦海之中天凰山,鳳神婚禮,風神。
風神…
“飛廉,”夕瑤喃喃念著風神的名字,臉上露出一絲掙扎。
她常年獨居在雨神行宮,除了偶爾被天帝召去侍寢,幾乎不出門,天凰山和鳳神婚禮這兩個詞對她來說已經十分陌生。
她飛出行宮去找自己的父親——戰神,打探訊息。
“我父親呢?”
“啟稟雨神,戰神他被天帝叫去議事了。”
“哦?有說是為何事嗎?”
“沒有。”
“那我在此等候。”
“是。”
夕瑤等了大半天才等回父親,看著他眉頭緊鎖從未外面回來,夕瑤迎了上去,“父親。”
戰神看到女兒,眉頭舒展開來,臉上難得露出笑容,“瑤兒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夕瑤輕輕笑了笑,“沒什麼,就是想父親了,過來看看。”
夕瑤迎著戰神坐下,“父親,剛剛看你眉頭緊鎖,是為何事煩惱?”
“唉!”戰神嘆了口氣,說“你還不知道吧,消失了一千多年的天凰山重現六界,並且這次鳳神竟然要成親了,所嫁之人竟然是少昊,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戰神看著自己女兒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心想女兒果然是想通了,也是她都嫁給天帝這麼多年了,以前的事早就該放下了。
戰神說話之間便沒有對雨神保留,“天帝打算帶兵到天凰山去抓人。”
夕瑤吃驚地問“婚禮那天?”
她吃驚的是送信人的訊息之準確,她聽到風神的名字必定要打探一番,此時知道天帝要在鳳神婚禮上對少昊動手,作為少昊好友,風神必定不會坐視不管,但,前提必須是風神已經從地幽逃了出來。
一想到這個可能,夕瑤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戰神看在眼裡卻是會錯了意,“笑,你還笑得出來。天帝專挑這天,看來對那鳥族公主還未完全忘懷。”
“咳,”夕瑤伸手掩飾了一下臉上的喜悅,“也沒什麼不好,說明天帝重感情。”
“你啊你,你說你跟天帝成婚都這麼多年了,啥時候能讓老爹抱抱外孫啊?”
“父親,這種事要看天意。”
夕瑤現在急著確認風神是不是已經從地幽出來,急忙告辭,“父親,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
“好吧,記得常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