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鬱更加興奮了!
什麼情況下人睡覺需要用冰?
那肯定是死了啊!!
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接近真相,宋鬱激動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不正常的潮紅。
他的聲音都在發抖:“那...那這真的方便直播嗎?如果不方便的話...”
左叔似是被他的情緒感染了,愣了幾秒才走到棺材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當然。”他說。
“攝像老師也可以進來,不要用閃光燈就好了。”
宋鬱內心冷笑:呵,又不是千年老古董,還怕閃光燈?一堆骨頭渣滓誰要...
“艹!”
“嘶!”
剎那間,房間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驚歎聲。
宋鬱看著棺材裡完整的郝先生,震驚的髒話都出來了。
“不!這不可能!他怎麼會...”
左叔挑眉,慈祥的目光變得深幽:“宋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不可能?你是想說我家家主不可能還活著嗎?難道他的車禍和你有關係?”
左叔的話音剛落,門外和窗外瞬時湧進了幾道影子帶著不可抵擋的肅殺氣場將宋鬱給包圍了。
宋鬱霎時頭大如鬥,連連辯解:“怎麼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左叔面無表情。
宋鬱腦門上緊張的汗滴匯聚成河,緩緩往下流。
宋鬱:“我...我的意思是,幾年未見,沒想到家主比之前更帥氣逼人了,真乃神仙啊。”
宋鬱搜腸刮肚,努力的吹捧著郝佑乾的顏值,聽著聽著,左叔的臉色好了些許。
但很快,又變得嚴肅了。
宋鬱:???
宋鬱內心萬頭草泥馬開始狂奔,誇也不行?
左叔單手托腮,深邃的目光將他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讓宋鬱感覺自己好像是塊豬肉,還是那種晚市賣不出去打折的。
宋鬱:“左...左先生?”
左叔微微額首:“宋先生可以了,不用誇了。”
宋鬱笑,目光囧囧有神:“這不是誇,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郝先生也擔得起,不信您看看彈幕,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他說著,掏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