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淼現在還不知道她已經被無數雙眼睛給盯上了,仍在集中精力研究著毒蟲的消滅辦法,這種毒奇怪的很,在京城這邊可以說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也怪不得其他的醫生不明狀況,目前市面上能看到的醫術,安淼也都拜讀過,根本沒有相關的描述。
塞外地域寬廣,遊牧民族無數,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在什麼地方出現點特殊的毒物來。
就算是在拓拔炎的老家,想要把毒給解掉,估計也是個難題。
安淼用的是很簡單的法子,她沒辦法確定是什麼毒,乾脆就放血檢視,聞到了腐臭味,換成是其他的爛心爛肉的毒藥,按理來說他早就該一命嗚呼了。
而中年男人還吊著一口氣,估計是毒蟲的養分不夠,開始蠶食起了經血命脈,下毒的人心狠的也是可以,這是打定了主意不想直接的讓他是,先折磨上幾個月在說。
也不是是多嚴重的深仇大恨,能到這種程度。
好在他們遇見了安淼,要不是的話,可真的要在無盡的痛苦當中死去了。
身體被一點點吃空的感覺絕對可怕至極,好在現在還只是血液而已,要是真的到了內臟,就連安淼也是回天乏術。
應該說拓拔炎和他手下的人,運氣還算是不錯。
給黑血倒掉,隨著顏色逐漸的淺淡下去,已經隱隱的能看到了漂浮在血液當中無數的蟲子屍體,數量及其的多,密密麻麻的漂浮在血液上,看的是頭皮發麻。
這還只是一個碗,若是安陽知道自己端出去倒掉的盆裡面,是無數的蟲子的話,估計這孩子是要做好長一段時間的噩夢了。
蟲子離開身體即死,但藏在了血液當中,要想用本辦法的話,估計只能是把全身的血液都放乾淨。
但那就不用等到蟲子了,中年男子自己就可以先上西天。
安淼這邊正想著辦法,後院的門忽然被敲了一下,她下意識的抬起頭,眼前光影晃動,一個穿著翠綠色衣裳的婦人正站在院外,有些侷促的看著安淼。
是個陌生的臉孔,安淼起了身,先是施了一禮,柔聲問:“敢問這位姐姐,您是來找....”
“我是新搬來的。”婦人笑了,揚起了手裡的提籃,“剛才就看到姑娘在這,於是回去做了點點心,想請你嘗一嘗。”
原來是新鄰居。
安淼剛才發散的思維追出去,還以為是什麼安陽的感情債呢,不過也是,那孩子才多大點,現在就情情愛愛的,實在是早了些。
古代的生活著實是有點無聊,連安淼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八卦了起來。
給婦人迎進院子,她卻不肯在進內物,只是把手裡的提籃遞給了安淼,一雙美眸忽閃著,好奇的打量著她。
“我之前看這裡是一家醫館,敢問姑娘可是大夫?”
“正是。”安淼對著溫柔的美婦人極有好感,在加上剛剛的胡思亂想,對人家有點了愧疚,語氣越發的熱絡,“我這裡主要是賣點藥材,要是夫人您有個頭疼腦熱的,也可以過來。”
婦人的眼睛亮了起來,像是極為不好意思的羞紅了面頰,“姑娘真是厲害,還沒介紹呢,奴家單名一個紅字,我家相公去世已久,姓氏也就很少在意了,姑娘要是不介意,就叫我一聲紅夫人吧。”
紅夫人?夜夜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