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王猛顯然是聽得認真。在張凡說出來之後。立刻就抓住了最為關鍵的東西。
“不錯。三王妃的確是說到了‘解藥’這兩個字。”張凡說道。“之前我就一直有一點想不明白。不知道這個姓趙的到底是如何控制三王妃的。如果說只是是恐嚇、或者別的什麼方法的話。並不能長久。畢竟這兩人並不是經常能夠見面的。而平日裡。這三王妃總是在朱宣圻的身邊。一旦她要是覺得不妥當了。或者不再想要受這姓趙的擺佈。便將事情告訴朱宣圻也就行了。到時候。朱宣圻知道了絕對會立刻除去這姓趙的。
“但是。她卻沒有這麼做。所以我一開始都想不出來。姓趙的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若是說抓了她什麼把柄的話。我覺得也不對。之前咱們查過她一家的情況。她本人以前並沒有做過什麼。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大小姐罷了。而她家中經商。雖然幹過不少缺德事情。但是這些想來朱宣圻早就已經知道了。把柄什麼的。根本就沒有發現。而且。雖然我不會看相。不過這位三王妃。也不像是那種能被人抓住把柄的人。不。說是抓不住。倒不如說她是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的。
“這麼一來就奇怪了。這姓趙的到底是用什麼法子拴住她的呢。一直到她這麼一說。我才明白。想來也只有這麼一種法子了。以她的性命做把柄。並不是威脅要殺了她。而是要讓她俯首帖耳地聽話才行。這種事情。咱們也不陌生了。光是一個五毒教就不知道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了。就連咱們。不也是用過這種法子嗎。”
“大人。難不成說。這個姓趙的是五毒教的人。”梁超問道。“他才是咱們要找的人嗎。”
“我看不像。”張凡想了想。說道。“若是五毒教的話。恐怕又是那什麼‘五仙蜜露’了。但是三王妃也說了。這藥似乎是每隔半個月就要服用一次解藥才能鎮住。但是‘五仙蜜露’是什麼藥性。咱們都明白。一年只要服下一次解藥便足矣。
“不過這事情倒也說不定。畢竟咱們對五毒教所知甚少。即便是在裡面呆過一段時間的映月。卻也是不知道五毒教到底還有多少下毒的手段。或許也有這種半個月就要服用一次解藥的毒藥也說不定。
“不過他們下面說的話。卻是讓我覺得。這姓趙的。應該不是五毒教的人才對。”
張凡繼續說著昨天晚上所看到的事情。
“怎麼。事情沒辦成。還想要解藥不成。”姓趙的一臉輕蔑的模樣。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我讓你找東西。這都已經過了一年多的時間了。卻是連個影子都沒有看見。你還有臉向我討解藥。看來聖人所言一點不假。‘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啊。”
“你……”這一次。三王妃當真是動怒了。雖然還是一臉懼怕的模樣。但是她卻還是開口說道。“當初如果不是你給我下毒。如今又怎麼會變成如此模樣。現在你要我幫你辦事。我也答應你了。只是那東西他實在是收的嚴實。一時之間沒辦法找出來罷了。若是你不給我解藥。毒發起來。我又怎麼幫你找。”
“牙尖嘴利。說的倒是不錯。最好幫我做事也能如此才是。不過為了不耽誤我的正事。給你倒也無妨。”姓趙的說著話。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遞給了三王妃。不過沒有馬上給她:“還不給我跪下來。多謝我沒將解藥混在狗食當中讓你吃下去。”
面對這麼一番刁難。但是這個三王妃最終還是屈服了。跪下之後。又是說了一大段讓人聽著就噁心的話。這樣。姓趙的才將解藥給了她。而她接過解藥之後。根本看都不看。直接就放進口中。
看到眼前的女人將藥吞了下去。姓趙的這才是露出了滿意的模樣。說道:“解藥你也已經吃了。那麼事情就得給我好好辦才行。”
“並非是我拖沓。只不過如今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站起身來的三王妃。對姓趙的說道。“原本倒是有的是時間。我整天都在他身邊。不過如今。王府中住進來的那幾個京城來的人。讓他分神不少。尤其是那個張凡。聽說是當今朝中的當紅之人。年紀輕輕便已經是朝中一品大員。還是當朝太傅。
“似乎就連他對這個張凡也很是在意。這段日子天天都找他來說些什麼。我私下裡也問過他。不過他卻是不肯對我多說什麼。看起來。他好像是有了什麼麻煩。要靠這個張凡來解決。”
“麻煩。”姓趙的輕蔑一笑。說道。“我當然知道是什麼麻煩了。恐怕如今。他若是不喝酒。晚上都睡不好覺了。蠢豬一個。好好的一個王位。如今卻是被當今太后給記恨上了。京城裡來的那幾個人。就是來找他麻煩的。他若是運氣好。以後還能繼續做他的王爺。就是沒有現在這麼逍遙舒服罷了。若是他運氣不好。恐怕這條性命也就到此為止了。
“所以。咱們得快一點。他的命絕對是我的。他絕對不能死在別人的手上。我要讓他死。而且還要死的丟人至極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
“你專心給我去查。看看東西當地被他放在哪裡了。白天沒時間的話。那就晚上。反正他對你很是寵愛。十天當中有七八天都在你房中過夜。你不愁沒機會跟他說話。如今京城的那些人來了。這件事情要快一些才行。不能再拖拉了。
“至於京城裡的那些人。用不著你操心。你也操不了那份心。留給我。我來想辦法。今天就說這些。你回去吧。”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姓趙的在說話。而三王妃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到他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她沒有任何猶豫。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