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心結的映月變得十分熱情,本就大膽奔放的她毫無顧忌地和張凡纏綿起來。張凡也感到了她的熱情,回應了起來,雙手也攀上了她的背部。可是沒過多久,張凡停止了雙手的撫慰。
映月感到了張凡的不同,疑惑地離開他的熱唇,看著他皺著眉頭的臉,疑惑地問道:“凡哥,怎麼了?”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驚恐地離開張凡,面帶淚光地看著他,卻是越來越痛苦,最後無聲地流出淚珠。
張凡有些驚訝,剛忙上前安慰她:“怎麼了映月,好好的哭什麼!”手將要扶上她的雙肩之時,卻被映月躲開。
“我知道……”映月痛苦地看著他,口中絕望地說道,“我知道,凡哥定是嫌我的身子骯髒。我雖是處子之身,可是全身汙穢不堪。我……我配不上你。”疲憊的身心再也支撐不住,映月蹲在地上,雙手抱膝痛苦起來。
她這一哭可把張凡的心哭亂了,手足無措的他趕緊扶起映月,不顧她的掙扎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我哪裡有,映月這麼美麗,這麼善良,怎麼會有人看不起你。不,這世上沒人有資格看不起你。”說著,親手拂去她的淚花。
“真的嗎!”映月就如同一個不韻世事的小孩一般看著張凡,知道他鄭重地點了點頭,這才重新路出笑容。繼續問道:“可是凡哥剛才為何突然對映月冷淡了起來?”
張凡重新抱著她坐回去,有些無奈地說道:“我想到了茹雪,和她成親沒有多久,我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映月聽了他的話不但不生氣,反而心中欣喜自己找到了一個疼愛女子的好男人,口中不由得說道:“男子三妻四妾再是平常不過,莫非茹雪姐姐管教很是嚴厲。”開心的她居然調笑起張凡來。
張凡也被她的話逗樂了,大手打在映月翹挺的臀部,引得她嬌哼一聲,面色羞紅。張凡聽在耳中,很是銷魂,強打精神,說道:“茹雪她嘴是溫柔不過,我卻是怕傷害了她。”面色中透露著深愛之情。
映月看著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卑鄙,不由得說道:“凡哥,映月不求名份,只求能伴隨在你身邊……”
話還沒說完,櫻唇就被張凡大嘴堵住。良久,氣喘吁吁的二人分開雙唇,張凡深情地說道:“不,我絕不會辜負映月的。”
一番情話說的映月面色紅潤,更是激起了她內心的情慾,動情地說道:“凡哥,映月好愛你,映月現在就給你。”
張凡卻是立刻推開她,看著她不知所措的面容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要想想怎麼平安離開才是。何況,我想和映月拜堂之後,再行此事。”
映月很是感動,卻也不再撩撥張凡心絃,乖巧地坐在一邊,像是小媳婦一般。平復了一番心情,張凡說道:“今天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和別人商議商議才好。”
映月一顆心全都系在張凡身上,自然為他馬首是瞻。張凡派人護送她回去,二人臨別之時的依依惜別看在其他人眼裡不由得讓他們很是疑惑。趙明上前問道:“大人,莫非你和她……”
張凡微笑地看著他,看的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之時,張凡很神秘地說道:“天知道呢!”轉身向裡走去,口中說道:“去請王大人來,我們要商議一番出路了。”
“張大人。”王希烈進來後,向張凡打招呼。
“陛下的使者就要到了。”張凡說道。
“不錯。”王希烈說道。
“這麼一來,我們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此處了。”張凡說道,“就連商賈們帶來的貨物也基本兌換一空。”
形勢十分嚴峻,眾人不由得皺起眉頭。有人抱著希望說道:“也許那些人未必會來!”
眾人雖然知道這是自欺欺人,可是大多數還是面露喜色。張凡看到他們這般模樣,不由開口說道:“不是我打擊各位,我張凡也有家人在等著我回去。可是這兩日,我和俺答談了談,已經可以確定我們回程只是定會有人前來阻截。”
眾人聽了他的一番話,剛才的意思喜悅不由得消散,房間裡又是一片愁雲慘淡。有人不由得開口問道:“張大人,那俺答難道就不能幫忙?”
“唉!”張凡嘆了一口氣,說道,“難。俺答此次只帶了一萬人,為的只是護衛自己安全。可是那些韃靼貴族聯合起來,人數眾多,俺答的大軍都在自己部族中防範著。那些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會考慮到俺答的這一萬人,我估計前來狙殺我等的人馬不會少於兩萬人。”
又有人問道:“派去寧夏求援的人呢?”
“寧夏衛雖然是距離此地最近的地方,但是路程不短。我們最多後天就要上路了,估計那時,派去求援的人才剛到寧夏。”趙明低沉地聲音絕了這最後一天生路,“況且王巡撫就是再快,也要集合整軍、補充輜重,估計等他們到來,也只能給我們收屍了。”
絕望了,絕望的氣氛散佈在房間的空氣裡,寫在了每一個人的臉上。有人頂不住壓力,突然大叫起來:“我不想死……”話剛一說出口,那人就被趙明打昏了。
“為今之計,必須讓那隨我們來的一千人馬做好大戰的準備。”張凡說道,“千萬不要告訴那些商人,以免引起混亂。”
“可是大人,那些商人各個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若是他們不放棄那些財物,到時候必然會拖累我等行軍的速度。”趙明面有憂色地說道。
“若是告訴他們,撒潑起來,我們會死的更快。”張凡說道。他也怕死,非常怕,有了家室之後更加的怕。可是現況如此,他絲毫沒有辦法。也許是曾經面對過死亡,如今的張凡還能承受絕望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