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觸感傳到顧寒的手心,此時對面的秦依依顯得格外的無神,他並非猜測到秦依依所經歷什麼,只是在她張口一瞬間,保護慾望猛升心頭。
“顧寒,你來了。”秦依依多想強裝鎮定,可是在看到他之後,撲在他的懷裡不想抽離。
夜間,秦依依輾轉反側,緊緊的抓著他的手,有好幾次都險些將顧寒抓傷。
“爹地,媽咪睡著了嗎?”現在是凌晨三點多,秦小林哄睡了兩個弟弟,獨屬於爺們的時光。
顧寒在抽離被秦依依緊抓不放的手時,對秦依依所表現害怕的狀態,又是擔心又是心急,輕輕哄睡將抱枕放好在他的身邊,吞雲吐霧的抽了一顆煙。
“爹地,媽咪的公司遭到了虧損,你知道是誰幹的嗎?”秦小林對爹地的鎮定多少有些驚鄂。
菸灰缸上泯滅了菸灰,陰冷的開口道:“無論是誰,這個人休想在這裡安穩做生意。”
秦氏集團大敗,漁翁得利的老狐狸終於露出馬腳。“老爺,還是你這招出的好啊!”張彩圍繞秦立業的身邊,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殷勤的想個小媳婦一樣。
秦立業竭力控制著自己傲慢的情緒,“這件事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不著急下結論。”秦立業忌憚顧寒的勢力,不得不提防。
早在一個月前,秦立業就秘密謀劃,想讓自己的公司拱手讓人,估計到他閉眼那天都不會名目,只是變賣了所有資產再開公司又談何容易,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秦立業的野心得到了匿名合夥人的資助,前提條件是萬事所緣,搬到秦依依只要不露對方就好。
像這種天下掉餡餅的事情,秦立業活了大半輩子了,自然也不會相信,直視對方的誠意感動了他,沒想到拿著美國綠卡後,真開起了公司。
“老爺,那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啊?”張彩一副諂媚的嘴臉。
還以為秦立業會趁機報復,沒曾想這傢伙也這麼慫包。“還能怎麼辦!顧家的勢力你還不瞭解嘛!既然能讓秦依依栽跟頭,可讓顧家垮臺還需要一些時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今天晚上就收拾東西,等過了這陣風聲,再回來就好了。”
張彩聽完這話差一點沒氣吐了血。“不是吧老爺,我們現在可是勝仗唉!”似乎是嘲笑的口吻,感覺到了自己婆娘的言外之意,秦立業也未曾和張彩爭執。
“要我說幾遍,那個匿名的合夥人已經在美國幫我們安定好了退路,秦依依出了虧損,顧寒自然要調查,萬一抓出我們在寢室集團埋藏的眼下,將我們供出,我們豈不是坐等山空?”
事實上,秦立業分析的確實面面俱到的道理,只是對於張彩而言,是一個耀武揚威翻身的好機會。“老爺,要走你走吧!我不走。”
“搞什麼?你還想讓顧寒踢你的胸口窩嘛!”秦立業算是被顧寒搞怕了,每逢下雨潮溼時,秦立業還是會隱隱作痛,雖然這種病根帶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還會讓秦立業舊病纏身。
張彩一動不動,秦立業勸說不動,採用激將法:“你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一放滔滔不絕,一方壓根沒聽,臉上的表情冷漠肅殺,張彩必定要接管公司,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夜間,兩人爭論的不可開交,秦立業執拗不過,只能自己隻身去美國尋求避禍,張彩留家打聽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