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教室宿舍落荒而逃之後,白芍就刻意躲了肆墨幾天.
直到到了白煜上一世出事的那天,白芍知道實在不能再躲著了,這才一大清早的跑去敲了肆墨的門。
“進來。”
嗓音一貫的清冷禁慾,灌在白芍耳朵裡,澆熄了所有的焦灼。
白芍抿了抿唇.瓣,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肆墨正對著落地鏡繫著領帶,纖長的睫毛遮住了墨黑的眸子,讓人看不清臉上的情緒,一身的清冷禁慾。
修長白皙的手腕上扣著一隻銀色的腕錶,一派矜貴優雅,雪白的襯衫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就連領口都直接扣上了風紀扣,包裹的不漏半分。
等整理好衣服之後,肆墨這才側眸掃了一眼白芍,眸色清冷,“來了。”
“額……來了……”白芍不由得眨了眨眼,不由得想起前幾日還用那種最勾人的笑,說‘我其實有些好奇你解毒的藥性如何,要不要我們現在試試’的男人。
白芍突然有種人格分裂的感覺。
昨天還明明解釦子直接勾.引色誘的,今天就這幅斯文禁慾的模樣,要不要這麼極端啊?
雖然‘神獸’和‘神經病’都帶著個‘神’,可白芍知道兩者到底還是有區別的……
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怎麼了?”肆墨抬眸的掃了一眼白芍,慢條斯理的抬起手肘整理著手腕上的雪白釦子,嗓音淡淡,“看著你的表情好像有些遺憾啊?”
白芍:……
“今天我還有課,睡覺的事情以後再說。”
“誰要跟你睡了?”白芍氣鼓鼓的一副想要咬人的架勢。
肆墨眉梢上揚,“你放心,你哥的事情,我都記得。”
白芍不由得一愣,實在是肆墨的話題轉的實在太快,她都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你……”
肆墨順手將桌子上的課本拿了起來,“我上午還有課,先走了……”
“那……那我呢……”白芍下意識的跟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