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浩一字一頓地要求華天逵向她道歉的時候,她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一旁的李昭清,則是眼角閃爍著淚花,但隨之被她悄然地抹去。
“我向她道歉?為什麼?”華天逵猶自不甘心,他已經向張浩屈服了,但此時,張浩還要他道歉,而且是跪下來向陳笑笑道歉。
但凡修士,大部分都有些尊嚴,他也不願見自己的尊嚴當著這麼
多人的面被張浩狠狠踐踏。
“為什麼?因為你臥穢語,因為你張口亂吠,又臭又惡,讓人嘔心!”張浩冷笑道。
華天逵同樣冷笑了一聲,迎向張浩的目光,道:“我哪一句話說錯了不成?我說她是人盡可夫的婊.子那句話說錯……”
“啪!”
華天逵話還沒有說完,張浩一個耳光狠狠地扇了過來。
張浩這一下力非常巧妙,華天逵並沒有被一巴掌扇出去,但滿口牙齒已經被打掉,下巴也被打得變形。
華天逵只覺臉上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便是面頰如同煙燒火燎一般,不僅僅因為疼痛,還因為恥辱!
張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扇了他如此一記響亮的耳光。
“呵呵……你不准我說?那我偏偏要說,難道實力強,就可以將實力弱的人說話的權利都剝奪?”華天逵冷冷說道,嘴裡有鮮血不斷滲出,他吐了一口血,一大口的牙齒都伴隨著血水噴濺了出來。
此時,華天逵的樣子很是悽慘,但他的話,卻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
的確,實力弱的難道連說話的權利也沒有?
“陳江,你太過分了?”而這時候,安素依也走了過來,朝著張浩說道,在她的臉上,對張浩的神情愈鄙夷和不屑。
“陳江,你若再敢動手,我們便不會再客氣了!”安松仁的聲音冷厲了幾分,身上真元湧動,似乎若是張浩動手,他也要真朝張浩出手一般。
張浩呵呵一笑,道:“他若是說的是實話,我自然不會打他,但他滿嘴胡言亂語,辱罵他人,我若是不打他,心裡也不痛快!”
“陳江,是非曲直,自由人言,公道自在人心。陳笑笑為人如何,我想煙雲教的所有弟子都有所分解,自然不是一家之言!”一名身著青衫的道人模樣的修士走了出來,朝著張浩說道。
張浩正要開口,這時候陳笑笑走了出來。
她的面色已經恢復了幾分,看到張浩一人為她出頭,她心裡很是感動,之前怒火攻心也漸漸舒緩了幾分。…
“諸位師兄,我陳笑笑在此斗膽問一句,你們聽他人如何說我,但可真有證據?”陳笑笑目光掃過眾人問道。
安松仁等人皆是面色一愣,他們的確是沒有證據,雖然陳笑笑在宗門內經常傳出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但卻還沒有一人親眼看到過她和門派哪位弟子行苟且之事。
陳笑笑目光突然變得凌厲了幾分,伸出了一隻手,道:“我陳笑笑在此下天道誓言,我陳笑笑若是和煙雲教任何男子行過苟且之事,那便讓天雷轟頂,不得好死!”
陳笑笑將不得好死四個字咬的很重,隨後她目光掃過安素依,又道:“還有,陳江,哦,不,應該說是張浩師兄。我陳笑笑敬重他,他是真正的好男兒,好漢子,是英雄人物,我陳笑笑若是和他有染,同樣不得好死!”
陳笑笑的話,卻是讓安素依身子一顫,難道她和“陳江”之前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那日,她為何看到陳笑笑和張浩早上一同前來,而且從陳笑笑的氣色來看,就是剛行了房事一般?
不過今日看到陳笑笑這般慎重地下天道誓言,斷然也不會有假了,那陳江真沒有和她有過越矩之事,我豈不是冤枉了他?
而此時,周圍之人也都是動容,陳笑笑一個女流之輩,在所有人面前現天道誓言,自然是極有說服力。
陳笑笑又道:“原本有很多話,我也不想說,但是今日見師兄為了挺身而出,我若是不將這些話說出來,那也是對不起師兄了。
沒錯,我修煉的是媚功,而且修煉了媚功很多年。但是,這是因為我年幼之時被奸人所害,我必須要修煉媚功,利用真元交換之法療傷。
但我不願害人,故此一個人修煉媚功,結果身體出現了真元反噬,我會經常控制不住真元洩漏,每到此時,我便需要修煉媚功療傷。而往往在這個時候,見到我的人便會以為我是氾濫,甚至不少人在這時候都會前來要求和我雙修!
但這些人都被我拒絕了。其中一些人被我拒絕也就罷了。但有一些人,卻很不甘心,甚至暗地裡大肆地詆譭我,侮辱我,說我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所以,我陳笑笑才會在煙雲教聲名狼藉,不過我陳笑笑做事,但求無愧於天地良心!我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