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息的時間,在王傅韶的身上,一股駭人的氣息爆發出來。
這是屬於出竅期修士的強大氣息,一般的金丹修士,被這股氣息壓迫,恐怕就會直接失去反抗的力量。
“為什麼?”王傅韶冷笑,目光鎖定張浩,殺機瀰漫,譏諷道:“你算什麼東西?我有必要和你解釋為什麼?”
“我給你三息的時間考慮,不放過王源,我必定斬你四肢,廢你修為,將你釘在懸崖之上,任由蒼鷹啄食五臟六腑而死!”
王傅韶說話的同時,一步步朝張浩邁了過來,他身上的氣息,完全籠罩住張浩,想要用氣勢壓迫張浩,然後一擊殺死!
張浩何嘗不知道王傅韶的意圖?
就在王傅韶欲要出手的瞬間,霸劍已經洞穿了王源的頭顱。
王源死!
張浩當著王傅韶的面,殺死了王源。
死靜!
一片死靜!
一縷殘風吹過,似乎有些肅殺。
王傅韶突然笑了起來,他笑得很是詭異。
“你,很好。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我在想,到底該給你一個怎麼樣的死法!”王傅韶反而冷靜下來。
王源已死,他再無任何忌憚。
他心裡的恨意,已經如同春水蔓延,不可遏制,張浩必殺,毫無疑問。
但他要給張浩找一個死法,這個死法一個不僅僅可以殺死張浩,還要可以讓他將心裡的恨意如同洩閘的洪水一般傾來。
“張浩此子,必死無疑了!”
“可惜,一個天賦不凡的年輕修士。”
“才進入荒神教不到十天,就要喪命於此!”
“沒辦法,要怪只怪他太過狂妄,恃才傲物,自以為有些本事,就目空一切!”
“但他也只是為那個叫鍾皓的修士出頭,看得出來,他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人群議論紛紛,有扼腕嘆息,有暗暗慶幸,有人感嘆張浩重情重義,也有人鄙視張浩,不知進退。
“張浩,我早說過,後果你負擔不起,你不信。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會是個什麼死法!”徐長老大步邁來,他有些擔心地掃了王傅韶一眼。
此時他思慮的是,到底如何讓王傅韶不遷怒於他。而能夠想到的辦法,就是儘可能地羞辱張浩,以此來抵消王傅韶心頭的些許怒意。
張浩冷冷一笑道:“我和王源等人。決戰在風雷臺,本就是生死戰。王源死在我手裡,我何錯之有?”
“按照宗門規矩,風雷臺上決鬥,就算是宗主。也不得插手,難道你一個長老比宗主還要大?”
“張浩,你以下犯上,以這種語氣和大長老說話,就是該死!”徐長老指著張浩道。
“呵呵,去他的以下犯上。如不是你們不講道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殺我,我會以下犯上?”張浩冷笑。
“何必和他廢話!”王傅韶眼角泛著冷意,淡淡說道:“徐長老,你說我該如何殺他?”
徐長老目光轉動。道:“就算將此子大卸八塊,也難洩心頭之恨,我建議,廢掉此子修為,斷
其四肢。用長釘在他的天靈蓋上打一個洞,貫穿全身,然後灌入油脂,吊起來慢慢燒死。”
“哦?燒人蠟?”王傅韶眼神微眯。冷笑道:“這個方法不錯!燒人蠟,所受的痛苦無窮無盡!就用這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