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舒子傅會有這麼多愁善感的時候,Luna忍不住酸他一把:“沒想到向來放蕩不羈的舒總也有如此惆悵的情懷啊。”
舒子傅哪裡不知道她話裡的意思,開啟暖男模式將腦袋往她纖細的肩膀上一靠,嘴角的笑容卻是痞痞的:“別看你老公我長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這些年內心還是挺脆弱的,被你傷的可不是一回兩回這麼簡單。”
他的語氣很歡快,Luna卻聽的心底一怔。
舒子傅向來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笑眼眯眯的模樣,任何事他都能說的這麼輕鬆,心裡的哭唯有他一個人知道。
從大學的時候Luna就知道舒子傅喜歡她,可那個時候她瘋狂的喜歡著沈言薄,有時候故意跟他在一起有說有笑只不過是為了能接近沈言薄。
更過分的是她還懇求他幫她追沈言薄,那時候他的心情一定很糟糕,很糟糕吧。
想著想著,她的心止不住微微疼起,手情不自禁撫上了他那張俊俏的面容,心底裡暗暗發誓今後她一定要做個合格的妻子。
白池都已經在成長,她豈有不努力的道理。
當門關上那一刻,白池才反應過來這是去了哪?
這裡應該是酒店的套房,望著房間裡的這一切她感覺似曾相識?
不!
不是似曾相識,而是真真切切的來過這裡,她完完全全記得才是,這裡曾經有著她們最美好的一夜,那一夜她們成了世界上最親密的愛人。
對於今晚的這場宴會,白池是這麼打算,若是來了大姨媽她就不來,若是沒來她可以過來湊湊熱鬧。
巧不巧,不知是壓力過大還是什麼原因她的大姨媽竟然推遲了,原本這兩天該來的卻沒有來。
她沒有立刻把去不去的決定告訴沈言薄,直到下午窩在沙發裡看電視看的有些睏倦,人嘛一旦懶散起來就會沒完沒了,白池就屬於這種。
在睡著之前,她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沈言薄告知自己不想過去了,因為她並不知道自己這一懶覺起來會是幾點。
只是睡的迷迷濛濛間,似乎做了個噩夢她直接從沙發上滾下來,頭撞到了茶几一角。也是這麼一撞,她那些微微有些不連貫的記憶都井然有序的充斥在腦海裡面。
這才記起來所有事情,而後接到崔閃閃電話和鼓勵,才會突然出現在宴會上將林嬌嬌那些囂張的氣焰徹底打壓下去。
微微有些恍神之間,沈言薄已經將她牽進臥室,整個人被他抵在門板上圈在懷裡,灼熱的氣息隨著他啟唇暖暖的噴灑在臉上。
“還記得這裡麼?”他的聲音依舊溫軟低沉的好聽,如同潺潺流水從心間流過。
白池眸光微微打量了整個房間,佈置的跟當時一模一樣,歐式又復古的圓形大床,床單依舊是那潔白如雪的顏色,正整整齊齊的鋪在大床/上,平的一點褶皺都沒有。
圓頂設計的淡紫色紗幔傾瀉而下恣意將圓床籠罩其中,看起來依舊是那麼浪美而又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