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那纖細瘦小的背影,跑起來一甩一甩的馬尾,沈言薄眼底的眸光變得柔和又明亮。
還真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呢,換著任何一個成熟的女人,絕對不會在他面前故意展現出這一面。也只有她能這麼隨心所欲,也就是這樣的隨心所欲他才答應讓她當他的徒弟。
白池去送合同期間,沈言薄百般無聊又抽起了煙。
煙對男人來講有時候是好東西,有時候又是致命的壞東西。
平時有些磨蹭的白池這回還這沒讓沈言薄等太久,沒多大會的功夫她拿著已經簽約好的合同小跑過來。
站在沈言薄車窗旁邊,呼吸微微有些起伏道:“師父,合同已經搞定了。”說完白池將手中的合同遞給他:“喏,雙方各執兩份,給你。”
“···。”沈言薄不說話瞥了她一眼,並未要伸手接的意思,開口:“我是你師父,拿檔案這種活不應該由你來做?”
“還有,你是打算一直站在那?”
“···。”
這話說的,明明就是自己說那合同比她還要值錢,白池自然是不想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揣在自己手中,萬一真被她弄壞或者弄丟了,怎麼辦。
“上車。”
白池低垂著腦袋,盯著地面心底裡還在暗暗誹腹沈言薄的不是,這一聲低沉的命令讓她頓時抬起雙眸。
輕輕“哦”了一聲,剛邁步踩到了地上的一些菸頭,清秀的眉頭忍不住蹙了蹙,看向沈言薄:“師父,地上這些菸頭···不會都是你剛剛抽的吧?”
“有什麼問題?”沈言薄不以為然,開始啟動車子。
屬於本能的好心,白池再次多嘴關心:“才多大會的功夫就抽這麼多,師父你就不怕有一天得肺病啊。”
“烏鴉嘴。”沈言薄命令開口:“你到底要不要上車?”
呃
白池窘迫的笑了笑:“要,當然要。”繞過車子開啟副駕駛車門,快速鑽進去繫好安全帶。
“師父,我剛剛所的話可不是嚇唬你的,你看你長期這麼抽菸是真的很容易染上肺病。”坐好後的白池又回到這個話題上面。
也許是肖遠烈當醫生的緣故,經常給她灌輸一些生活常識,她才變的這麼婆媽。
雖然肖遠烈偶爾也會抽上那麼一兩支,但他張弛有度白池自然不會常常去嘮叨他。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同,一會的功夫就抽上這麼多,作為徒弟的白池已經把前面沈言薄跟他說的那些話忘的一乾二淨。
依舊是十分關心的嘮叨著:“師父,你別嫌我煩,我是···。”
“肖白池!”
“嗯?”話突然被打斷,白池疑惑看向他。
沈言薄一雙深邃的黑眸帶著幾分魅惑也正看著白池,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一絲曖/昧開口:“難不成,你想成為我的女人?”
“啊···。”這話讓白池有些詫異和誇張的張了張嘴,忽的想起之前沈言薄跟她說過的那些話。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女人可以管我
一個是我媽,另一個,只能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