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蒼老的聲音虛無縹緲的傳來。白衣一眼就鎖定了聲音傳出的地方,眼中無波無瀾。
騎著銀色獅吼獸的男子,一臉怪笑的盯著鎮山元,那個表情彷彿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桀桀“
沒想到吧,鎮山元,你雖然能控制住我,但是你今天也必定身首異處。鎮山元也聽到了那道蒼老的聲音,不用想,肯定是隱藏在一旁的聖境老怪。
虛空中一陣蠕動,只見一名身著灰袍的老者從中走出,此人就是骨聖者。只見其眉心處的豎眼光澤一閃,那禁錮男子的空間牢籠轟然瓦解。男子衝著骨聖者施了一禮,獠牙再現,胯下獅吼獸一聲咆哮,再度向鎮山元衝發了過去。
“小子,你能看見我,說明你也不凡嗎?陪我玩玩如何呀!”
白衣向看了看四周沒人,又看著骨聖者一直盯著自己,於是用手指了指鼻子問道:“你是說我嗎?”我無所謂的,你要想玩我就陪你玩玩好了。其實白衣也很想見識見識,這個老頭實力怎麼樣。
骨聖目光陰冷,一隻巨大的手掌出現在白衣頭頂,猛烈的向下拍去。白衣目光直直的看著,身體一動不動,任憑手掌向自己砸來。
“轟”
一聲震動,白衣所在的天空方圓百丈都出現破碎的跡象。攻擊的餘波也波及到了鎮山元兩人,鎮山元被震的口吐鮮血,到飛出去。他的眼裡滿是驚駭,“這就是惡熾翼的聖者嗎?果然比我們的聖者強大十倍不止。簡簡單單的一個能量掌印餘威就能讓我身負重傷。
鎮山元被震飛了有百十里地後,才勉強停下,他顧不上自己的傷勢,連忙定睛看向白衣。白衣所在的空間早已被掌印化為了虛無,不會吧,白前輩不會……
那名追殺的男子也停下了腳步,看著跟骨聖者對戰之人。不禁發出疑問:“此人我先是看見了,可並無什麼異常,骨前輩能和他動手,難道對方也是一名聖者不成。就這樣,兩人都放棄了戰鬥,都盯著他們的戰鬥看。只有他們分出勝負,這場戰爭才會落下帷幕。鎮山元也趁著這個時機不斷的嗑藥,恢復著傷勢。
“白前輩,你可一定要贏啊!我們的性命可就握在你的手中了。”
“碰”白衣一拳轟破空間廢墟,身體飛出,渾身光澤湧動。剛才那一擊對白衣沒有什麼實質傷害,白衣所修行的本源要高出這個位面層次,哪怕站在這被打上一年,衣角也不會破損一下。對於他們,哦不,應該說是所有的粒子位面,都不會有人能傷害到白衣。因為這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俯視。
骨聖者見他沒有什麼大礙,心中也沒過多的驚訝!按照他的思維,如果眼前這個人類聖者連普通的一擊都承受不住的話,那麼也真到了這個大陸的滅亡之日。
來而不往非禮也。
白衣踏空而行,腳下步伐頻頻閃動。一隻夾雜著青色元氣的拳頭輕輕的落在了骨聖者的胸膛之上。
沒有什麼音效上的震撼,卻給人帶來了難以磨滅的視覺上衝擊。骨聖者宛如一顆流星般倒射出去,速度之快,在空氣中都擦出了火花,隨機變成一顆正真的火焰流星。
看的鎮山元是目瞪口呆,白前輩居然這麼強,就算是紫衣神殿的人也不該有這麼強的戰鬥力呀!之前的顧慮此刻已經是蕩然無存。
管那麼多幹什麼嗎,只要白前輩足夠強,那麼今天我們就死不了,這南海大路我們就算守衛下來了。此刻的他是信心大振,傷勢也已經穩定了下來,腦袋一轉,再次盯上那名男子。白前輩都如此之強悍,我也不能給前輩丟人。說著,一條條巨龍拳影向著那男子殺去。
白衣的這一拳中夾雜了他體內的宙元,雖然很稀少,但也不是這些下位面的人所能承受的。如果在白衣的鼎盛時期,隨手就能打碎這些粒子位面,隨便瞪一眼這些人就會身死,但是現在……
骨聖者強穩住身體,剛才的那一擊,他真真的感覺到,那個青色氣體不是這個世界所能擁有的,他體內的天目力完全變成了死寂般的存在,就好像臣子面對君王一般,在瑟瑟發抖。這種感覺他只有在他們的聖族長身上感受到過。
骨聖者目光凝重,絲毫不敢大意。“閣下想必不是這個介面之人,我們天目族辦事希望閣下不要插手。”
白衣的腦袋裡面響起了蒼老的聲音,白衣目光灼灼,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說出來,說必定我還能饒你一命。”
二人都是在用神識傳音,外人是聽不到的。
閣下身上的那股淡青色氣體的氣息,我在我們聖族長身上感受到過,雖然氣息不同,但是那種至高無上的威壓著實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