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買的,那你的符籙和法器是從何得來的?”徐老師厲聲問道,“你最好老實交代清楚來歷,否則,你便是作弊!”
“我自己煉製的唄。”姜棠懶洋洋地說道。
她剛說完,徐老師就不相信地笑出聲來:“你自己煉製的?姜棠,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那可是符籙和法器,你能煉製出如此多的符籙和法器?”
“為什麼不能?”姜棠說道,“徐老師,你不能因為自己做不到,就覺得別人也做不到吧?自己沒實力還不許別人有實力?”
徐老師的臉色一僵,心中氣得不行。
這個姜棠,說話也太難聽了。
一個學生居然來質疑他一個老師的能力。
壓下心頭的火氣,他沒有立即反駁姜棠,而是看向其他老師,道:“諸位老師,你們相信姜棠的符籙和法器,是她自己煉製的嗎?”
其他老師面面相覷,片刻後,有老師面露懷疑地搖頭。
見大部分老師都是持懷疑態度,徐老師覺得自己底氣足了,抬了抬下顎,看向光幕中的姜棠。
“姜棠,不僅是我不相信你說的話,其他老師也不相信那是你自己煉製的。你也不必說這些沒用的廢話,最好交代清楚那些東西的來歷。”
姜棠有些不耐煩了,聲音冷了幾分:“徐老師,你不妨直說,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樣的答案?想讓我回答,這些符籙和法器都是沈家為我買的,還是讓我告訴你,這些符籙和法器是我透過不正規的手段得來的?”
“為了給我冠上個作弊的罪名,徐老師你還真是不遺餘力啊。你如此費盡心思,到底是為了你黃一班的學生,還是為了你自己?”
“畢竟,若是你黃一班輸給了我們黃四班,你就要辭去老師一職,你如此著急給我安罪名,倒也說得通。”
徐老師被戳穿心思,只覺得臉上火燒火燎,尤其是當其他老師都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他更是著急起來。
“姜棠,你少胡說八道!我是立下了天地誓約,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黃一班!我只想讓我黃一班的學生,面對的是公平公正的考核!”
“是嗎?”姜棠冷笑。
而後,她不再多言,而是從儲物袋裡,拿出煉製符籙所需要的黃表紙以及硃砂。
她就這麼懶洋洋地盤腿坐在地上,隨意將黃表紙放在地上,拿起毛筆沾了硃砂,就開始在黃表紙上快速地描畫起來。
眾人一看,見她竟是在當場煉製符籙,都不由地驚了一下。
宗炎學院內自是有符師,也深知煉製符籙並非輕而易舉之事。
首先,得讓自己沉靜下來,將精神力和靈力匯聚到筆尖,經由硃砂按照特定的符文圖形凝聚在黃表紙上。
整個過程不能有任何的差錯,且萬不可分心,不然,不僅會前功盡棄,還會反噬自身。
通常來說,煉製一張符籙,便會耗費不少的精神力,也需要很長的時間,能連續煉製三張符籙,就已是相當不錯。
且煉製完後,還需花費不少時間來恢復自身的精神力和靈力。
因煉製符籙需要強大的精神力,故而,想要成為符師並非易事。
但眼下,姜棠卻三兩下就畫好了一張符籙,隨手扔到一旁後,又拿出一張黃表紙繼續畫符。
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她就已經畫好了五張符籙。
她將剩下的黃表紙,連同硃砂和毛筆,一併收進儲物袋裡。
而後,衝著玉牌道:“徐老師,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語畢,她拿起剛畫好的五張符籙,隨手扔了出去。
五張烈火符霎時間在空中炸開熊熊火焰,通紅的火光照耀著整個樹林。
坐在她旁邊不遠處,貼著禁言符的陸百川,從始至終都看得清楚,那真的是烈火符,那熊熊的火焰幾乎能灼燒到他。
不管秘境外的那些人怎麼想,他反正是相信姜棠會煉製符籙。
但同時,心中也愈發不甘。
憑什麼姜棠既會煉丹又會陣法,如今連符籙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