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是哪個沙比在背後搞的小動作?讓我知道了我非得拆了他的骨頭不可。”
眾人圍坐在餐桌上,青蛟在聽到楚烈的話之後,將手邊的杯子直接握成了粉末狀。
“這些小人。”
聽到洞虛真人的聲音,蕭詩韻轉頭看向他。
“洞虛真人,你能不能算算,這次的事情,是誰弄出來的,我們應該怎樣化解?”
這一次次針對楚烈的計謀,讓蕭詩韻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針對楚先生的事情,我真的有些無能為力。”
洞虛真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只要測算跟楚烈有關的事情,幾乎都測算不出來。
不知道是自己現在不行了,還是楚烈是有大氣運的人,自己的能力,還沒資格去測算他。
聽到洞虛真人的話,蕭詩韻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
雖然洞虛真人說了自己不行,但還是掐指算了起來。
“還是不行,我只能算出,這事情的源頭,源自咱們的西北邊的方位。”
因為測算的是楚烈的事情,洞虛真人此時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
“西北邊方位?”
楚烈眼睛微眯,透著些許危光,在聽到這話之後,他跟呂淵對視了一眼。
他們清楚,之前那個張不凡已經過來報過信,這次的事情,是湯間成和幽冥戰座搞的鬼。
而幽冥戰座的別墅,正是位於他們的西北邊。
“洞虛真人,你的意思是說,害我老大的人,在咱們的西北邊?”
銀狐露出一抹兇狠之色。
這些人,是嫌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嗎?
一次一次的,搞事情。
“嗯,可以這麼說。”
洞虛真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