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對方身上,還有那個“神秘人”的線索。
……
下半夜一點,渾身是血的血手人屠,出現在金凱父子面前!
病房裡,看見這位此時的模樣,父子倆都大驚失色。
躺在病床上的金凱,都差點嚇得蹦起來!
“血……血先生!你這是……”
金劍南一臉驚恐,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不是楚先生的對手!楚先生說了,讓你們準備後事!”
血手人屠面無表情地說道。
聽見這話,金劍南瞳孔劇縮,露出濃濃的驚駭之色。
什麼?在他心中,強大如同鬼神一般的血先生,竟然……不是那個楚烈的對手麼?
這……怎麼可能?
他可曾親眼見過,血先生一個人,滅過一整支全副武裝的戰隊。
這麼強大的存在,此時渾身是血地告訴自己,他不是楚烈的對手。
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
而血先生後面那句話,更讓金劍南父子背脊發寒。
“血先生……你……什麼意思?你要幫我們啊!”
金劍南急聲說道。
“我現在,已經是楚先生的一條狗,從此效忠楚先生。抱歉,我無能為力!”
血手人屠冷聲說道,下一秒,帶著一身傷勢直接離開。
他此來,就是特地遵照楚烈的意思,過來通知金凱父子而已。
病房內的氣氛,變得無比壓抑而凝重。
金劍南的喉結上下蠕動著,一種濃濃的恐懼和震駭湧上心頭。
血先生竟然說,他現在是楚烈的一條狗?
楚烈究竟是可怕到了什麼地步,竟然能讓血先生這種人效忠?
自家,到底惹上了怎樣的存在?
白花花的病房,此時讓金劍南感覺是如此刺眼,就好像被白色的恐懼籠罩著一樣。
“爸……怎麼辦?”
金凱這個時候,帶著哭腔問道。
他雖然癱了,但也不想死啊,現在醫學技術這麼發達,他大不了到國外花費巨資,做一副外骨骼,也能勉強地活動。
他還有好多人生的樂趣,沒有享受夠呢。
金劍南看著兒子,表情無比凝重。
“我明天硬著頭皮……去找楚烈!求他,放我們一馬!”
在他看來,血手人屠已經是讓他仰望的存在,絕對不可招惹的恐怖。